“搞的像我綁架你似的。”進房間的時候蘇景秋無情嘲笑她“沒開過房啊出差不住酒店啊”
司明明發覺那天以后的蘇景秋變得很有進攻性,好像能從攻擊她的過程中獲得一定程度的快感。司明明不愿與他一般見識,偉人都說了“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疲我打”,這都要等待好的時機。
她做到窗前的小沙發上,對他說“你去洗。”
蘇景秋大咧咧一個人,又覺得兩個人畢竟已經到了那個程度,當即在司明明面前“寬衣解帶”起來。當他健壯的上半身露出,司明明一瞬間想起那天的某些場景,目光就聚焦起來。她露出初入職場聽老板布置任務的神情來,歪著頭,專注而認真地研究這具可人的身體。
“你想不想摸”蘇景秋問,學網上的擦邊男那樣
,用掌心在腹部拍一拍,自上而下摸一把。太惡心了這也。擦邊男也不好當啊。他心想。
“你的腹肌嗎”
“不然呢”
司明明還真動搖了一下,目光緩緩向下,目露精光。蘇景秋被她看得不自在,手指了指司明明要她別太放肆,快步去了浴室。
水嘩啦啦的,一直從頭頂澆到兩個人心頭。幾天游山玩水飲酒作樂并沒累垮蘇景秋的身體,他想到外面有個女人在等他,這個女人是他的合法妻子,而他們已經有過親密的接觸,這都令人心猿意馬。
蘇景秋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自認對鄭良的愛那么純潔,但當她結婚后,他決定繼續向前時,他這么輕易地就跟一個女人上床了。
盡管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
蘇景秋一邊洗澡一邊鄙夷起自己的愛情來,愛情和欲望將他劈成了兩半。外面等待他的司明明很安靜,蘇景秋關掉水龍頭,聽了一下,她不知在干什么,一點動靜沒有。
蘇景秋走出去,看到司明明正盤腿打坐。他早就對她這樣奇怪的行為見怪不怪,她練太極、打坐、養生,好像她的心靈已經邁入了中老年行列,提前找到了安寧的歸處。
司明明唯有用打坐才能按捺住自己的悸動,她的經血汩汩的,兩個小時就要換一次衛生巾。偏她在聽到浴室的水聲之時又起了色念,唯有打坐以求平靜。
蘇景秋又回到浴室吹頭發換衣服,等他出來的時候,司明明已經拉著行李箱站在那里,對他說“走啊上路啊”
他這一生都沒遇到過這樣的女人,他脫得干凈她毫不動心。給她個機會她都不珍惜,還舔著臉跟他說“走啊上路啊”
上個屁路。他身體后仰跌到床上,耍起了無賴,任司明明如何哄騙他他都不肯走。
“那你自己留這,我去參加婚禮。”司明明耐心有限,也沒有哄“大小孩”的癮,決定給他點顏色看看。拉著箱子就走,人剛到門口就聽到屋里騰騰騰腳步聲,蘇景秋跑了過來,一把攔腰抱住她,將她抱回了床上。
蘇景秋學壞了,他覺得對待司明明這種人就得有股無賴的勁頭,任她如何踢打他都不為所動。他迫切想證明自己的魅力,把頭埋進她頸間,嘴唇拱來拱去,拱得司明明又煩又癢。捧著他的臉就親上了他嘴唇。
蘇景秋下意識閃躲,被她狠狠摟住脖子,她故意惡心他,將舌向他口中送,他越躲她越追,終于糾纏到他的。
那次親熱的時候他只短暫親吻她的嘴唇,手只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下。司明明又不傻,枕邊人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她心知肚明。偏他又要招惹她,她就想給他點厲害瞧瞧。
“我輸了。”蘇景秋推開她“我不逗你了。”
“是嗎晚了。”司明明又拉回他。
這次她沒激進,輕輕含住下下唇,蠱惑他“蘇景秋,你的潔癖不允許你親女人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