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沒事了。”
司明明也不多問,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主動把手伸給蘇景秋拉他起來。蘇景秋握著她手腕,虛借著力站起來,要松手的時候被司明明握住了手。
床都上過了,牽手卻別扭。司明明才不管那些,攤平他手掌,將自己的手指一一塞進他指縫里,跟他十指相扣。
“行嗎”她問蘇景秋“牽手行嗎”
“嗨,有什么不行的。”蘇景秋這樣說,就率先走了。他步子邁得大,司明明跟在后面緊著搗騰腿,走出五十米就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林間地上。不肯再走了,任蘇景秋如何拉,她都不肯走。
“賴皮啊”蘇景秋說她。
她呢,伸出手,示意蘇景秋背她。
蘇景秋把她騙進樹林的時候是萬萬沒想過她會無賴至此,要人把她背出去。她看起來根本就不是要撒這種嬌的人。但你瞧瞧眼前的情形,就差撒潑打滾了。
蘇景秋拗她不過,只得蹲下,指指自己后背,嘴上不耐煩催著“趕緊,快。”
司明明拿捏到了他,很開心,不管不顧趴到他后背上。管它以后怎么樣呢,當下有老公就要好好利用起來、使喚起來,自己舒服一天是一天。
她在蘇景秋后背上指揮,一會兒慢點、一會兒快點、一會兒你輕點,蘇景秋聽著十分耳熟,感情她是把“洞房花燭”那晚他的話術都用在今天了。她可真是融會貫通啊。
“騎馬呢就差喊駕了”
“駕”司明明喊。
“你同事知道你私下是這樣嗎還是你在公司里也這樣你在公司里指定不是這樣,不然你混不到今天。”蘇景秋篤定地說。
“那我在公司應該什么樣”
“應該是咱倆相親那天那樣。”
“相親那天什么樣”
“人不人鬼不鬼,非常瘆人。”蘇景秋如實說“鬼見愁。”
“那你還跟我結婚”
“我腦子抽了。”蘇景秋問她“那你為什么想結婚你自己一個人生活不好嗎感覺你也不是非要結婚的那種人。”
“我想豐富一下自己的經驗。”
“體感怎么樣”
“還行吧。”
司明明覺得它不好也不壞,就像一篇平鋪直述的文章,有小細節,但情節不夠跌宕起伏。當下的感覺就是繼續讀下去也行,放在一邊也行。但司明明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書讀開頭不見結尾,這不是她的風格。她得讀下去。不僅要讀下去,還要自己天馬行空地想象,這樣就能有意思些。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司明明決定跟蘇景秋探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