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想想就笑了,心說這種人的心思從根子上就不正,以后還是少理會的好。
就對王立獻道“獻哥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想讓我多掙點錢,但這回真不是我犯懶啊。你覺得二柱把咱們整個七大隊一家不落的都叫了,偏偏沒叫我,他真的是忘了嗎”
王立獻一下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沉默了會兒,突然站起身來,道“既然是這樣,那俺也不去了。”
陳凌愣了下,忙道“別啊獻哥,他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唄,都叫了你了,每天給錢的活兒,你該去就去,我這又不是啥大事,你犯不著為我這點事,跟他一般見識。”
他守著日月洞天,根本不缺錢,王立獻就不一樣了,一家七口人都得他來養,有這樣一個賺錢的機會,他不去就太可惜了。
再說,二柱是針對他,又不是針對王立獻。
哪能讓王立獻因為他這點事,就損失一個賺錢的機會
他也知道,王立獻顧念舊情,念著他們兩家沾著遠房親戚這層關系,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幫過他很多。
這樣就更不能讓他因為自己的事而受損失了。
“就是啊獻哥,二柱他不叫我們家就別叫,我們剛跟他換完耕地他不叫我們,村里鄉親肯定不會說我們的不是,你該去就去吧。”
王素素也勸道。
小兩口你一言我一語,王立獻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
“俺昨天答應了,就去幫他干這一次,下次給再多錢俺也不去了。”
說完,又問“他為啥不來叫你,富貴你是惹到他了還是怎么回事”
王立獻不是外人,陳凌也沒瞞著他,就把上次進城遇到二柱的事講了一遍。
王立獻聽完眉頭就擰了起來“這個狗日的,拿你當傻子糊弄哩,鄉里的臭兵子,就是俺包工隊的頭頭,他家大侄子去年秋天進的采沙場,就是二柱安排的。”
“他相好在縣里背景硬氣滴很,他自己在采沙場又是管事的,安排進去一個人還不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他用采沙場忽悠你干這個,忽悠你干那個,明擺著是看你老實,欺負你哩。”
說著罵罵咧咧一陣,又對陳凌告誡道“你以后少跟他來往吧,依俺看他早晚還得被關進去。”
“整日里不是舞廳,就是賭場,能有啥好事不成。”
陳凌自然是一連聲的答應。
等王立獻走了,王素素才輕聲細氣的道“阿凌對不起啊,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去縣城是瞎胡鬧呢,沒想到你是想跟二柱搞好關系,進采沙場呢”
陳凌聽了忍不住暗自嘆息一聲,心說傻媳婦啊,以前的陳凌還真就是個瞎胡鬧的混蛋,你不用道歉。
光是他動手打你這一點,就不值得原諒。
不過他嘴上也沒說什么,畢竟以前的陳凌,也是這個平行世界的另一個自己。
過往的黑歷史、爛攤子,現在他不想接也得接。
吃完飯后,陳凌刷鍋洗碗,又把院子里打掃了一下,便跟王素素說起來打算在地里種果樹的事。
“種果樹嗎我聽人說以前二柱他爹剛把荒地開出來,就打算種果樹來著,只是后來辦了石灰廠”
王素素思考了一下,又道“從石灰廠出事,荒廢十來年,到現在才剛剛能長出來小草。”
“雖說咱們翻耕了一遍,但也這才剛有起色,就這么直接種上果樹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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