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鷂子回來,海陸空就全了。”
陳凌抬頭望天,“可惜,也不知道那家伙去哪兒找相好去了。”
不過他并不擔心鷂子出問題,現在的鷂子,智慧與實力都很出眾,天敵很少,忠誠度與依賴性也被他磨了出來,是不會無緣無故跑掉的。
“別是在外孵起蛋來了。”他心里滴咕著。
只是剛有這個猜測,第二天黃昏,多日不曾露面的鷂子竟然就神奇的出現了,像是一塊臟兮兮的抹布似的,砸在了竹樓的屋檐下,把陳凌嚇了一大跳。
第一眼都沒認出來是鷂子,反復看了幾眼才認出來。
鷂子的羽毛凌亂,渾身濕漉漉的,嘴巴微微張著,眼睛疲憊的望著他,似乎很沒精神。
伸手叫了它幾聲,它也不往肩膀上飛了。
走近把它抓到手里后,它的狀況讓陳凌有點吃驚,“好家伙,你咋又受傷了”
他伸手摸了摸,發現鷂子的翅膀被傷到了,背上也有許多啄痕,且傷口出現了輕微的化膿惡化。
“啾,啾,啾”鷂子似乎被他摸疼了,虛弱的叫了幾聲,眼皮子都在打架。
“你這咋搞的啊又成了這副模樣”
陳凌松開手,皺著眉頭把它撿到竹簍里,提熘起來往農莊后院走。
“啾,啾”
鷂子窩在竹簍中,小聲沙啞的叫著,眼神中似乎憤怒中又有些無奈。
陳凌不知道它身上發生了什么,但也能分辨出它不是被人傷到的。
不是人的話,那是禽類的可能性更大。
這家伙也開了智了,戰斗力也飆升了許多,咋還能受這么重的傷
“咋了凌子”
“爹,鷂子飛回來了,就是這家伙在外頭不知道惹了啥,傷成了這德行。”
看到老丈人跟過來,陳凌就提著竹簍子,一只手撥動著鷂子身上的羽毛給他看傷。
“好家伙,這都要化膿了,傷得不輕啊。”王存業心驚的道。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和公鷂子配對的時候打架了。”
陳凌輕輕一嘆,“唉,這家伙性子兇,有股子不服輸的勁兒,找相好也能找出事。”
“那你養的嘛,怪誰。趕緊去給它上藥吧。”王存業笑呵呵的道。
接著又說“我聽說老鷹配對之前都是獨來獨往的,在配對的時候不對脾氣的確實會容易打架,可能鷂子也是這樣吧。”
“不過也可能不是公鷂子干的,最近雨下得不少,它往回趕路的時候,要是碰上下大雨,說不定飛到哪兒去呢,這受了傷挨了雨淋,傷口化膿也正常。”
陳凌一聽,心想也對,看了眼精神愈發不妙的鷂子,趕緊去把藥箱拿過來。
先給它為了點偽裝成“藥水”的靈水,隨后就給它清理傷口,上消炎藥啥的。
鷂子在它手里倒也乖順,清理傷口的時候,全程疼得打哆嗦了,也忍著不躲開,讓王存業大為贊賞,同時也佩服女婿訓鷂子的本事來。
“養養吧,傷養好了,過兩天咱們帶著它到山里采藥去,你好好訓訓它,要是能訓出找草藥的本事就厲害了。”
“好主意,等它養好傷我就試試。”
陳凌眼睛一亮。
打獵,找草藥,一隼多用,想想還真的不錯。
兩人說著話,麻利的給鷂子上好藥。
陳凌就繼續將它放進竹簍里,看著鷂子羽毛凌亂昏昏欲睡的模樣,咂咂嘴,就提著它放在前院的屋檐下。
在這邊也能看著點,要是放在后院柴房,就鷂子現在的狀態說不定被啥東西鉆進去吃了呢。
不過這個擔心很快就不是問題了。
有靈水,有各種藥,兩三天時間過去,鷂子身上的傷口就全部結疤了,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