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一陣稀罕。
“那可不是你說的這樣”
王慶文笑道“你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些小魚,全是被這樣的大家伙從水里趕上來的,從最東邊一直趕到西邊這里,嚇得那些小魚亂往外蹦。”
簡單把剛才的事和他講了講。
趙剛眼神都變了,有點不敢相信的道“不是吧,照富貴的意思,這些大魚跟山里的豺狼虎豹一樣,是在狩獵的”
“對,其實它們就是在狩獵小魚。”
翹嘴白是少見的澹水兇勐魚類,食肉,只要食物充足,水域環境足夠廣闊,體型可以長到很大。
而且
它們在水中速度極快。
體型大,速度快,性情兇勐,這樣的魚一旦集群,就在水中橫行無忌,沒啥可以擋得住它們。
在這水渠當中,其他魚無處躲避。
才會出現剛剛那種情景。
被一群的翹嘴白驅趕著到處游躥。
連一些生活在水底的魚,也被驅趕到了水面上。
“那這水渠里有了這魚進來,這不是壞菜了嗎你這魚這么貴”
趙剛臉色一變,看起來比陳凌兩個還要著急。
王慶文點點頭“是啊,我們兩個剛剛就說要商量這個”
陳凌卻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這個不用太過擔心,只要把這種大魚搞掉,剩下的魚就跟那些大鯰魚和大火頭差不多,不會集群趕魚,吃魚吃得也不多,不會禍害多少魚的。”
這種大型的翹嘴白除了吃魚多,主要就是禍害勁兒大。
領著頭集群,像是海里那種魚似的,一集群就是密密麻麻一大群,驅趕其他魚類。
像是今天這樣鼓搗一通。
水渠兩邊被趕到岸上的魚,那密密麻麻的一層,加起來往少了說怎么也得三十多斤了。
不然也不會把西邊這段水渠的魚,趕得一條也不剩了。
陳凌猜測恐怕是昨天晚上,或者前天晚上,也沒人看著,這些翹嘴白集群之后就肆無忌憚的禍害水渠那些魚了。
陳凌甚至在想,這魚養得好了也怪費心的。
除了水鳥之類的惦記,這水里的魚也要惦記。
“咦秧雞子在偷吃魚”
剛說到水鳥,王慶文就往東邊一指,只見草叢里一只只秧雞子探頭探腦,鬼鬼祟祟,見人離得很遠,叼起岸上的魚轉身就跑。
有的閃身躲進草里,有的見狗撲過去,就趕緊拍打著翅膀飛走。
這群秧雞子沒人管,光是大秧雞子都已經有五六十只了,每天都是一大群一大群的。
除了秧雞子,野鴨子之類的水鳥也不少。
它們吃,農莊養的鴨子也跟著吃。
農莊東側岸上的魚不一會兒就吃了個精光。
西側這邊有人,那些秧雞子和野鴨子之類的水鳥它們不敢過來。
但自家農莊的鴨子卻不怕人,也把這邊的魚一口一條,一口一條,很快也吃的所剩無幾。
見到這一幕,陳凌和大舅哥兩人總算知道為啥早上的時候,西邊這兩段水渠一條魚也沒有,小金它們還沒啥異常反應了。
水里的東西自己禍害的,它們管不到。
而且秧雞子等水鳥吃魚,自家的鴨子吃魚,也管不到。
陳凌一開始也沒讓它們管過。
“吃就吃吧,跳出來的全是小魚,不用管它們,今天弄了兩條大魚,先把這兩條大家伙給處理了,正好鍋里糟魚的調料還在,今晚吃魚鍋,另一條在火塘熏上。”
陳凌笑笑拿起來兩條大魚,準備拿回去處理。
結果手在魚身上一摸,咦了一聲,“這魚肚里還有魚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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