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輪回的傳說,我沒仔細研究過,但是我聽老輩人說過,人的長相是天定的,哪怕轉世投胎也還是一模一樣,前世長成什么樣,今生還是什么樣,肯定不會改變。
我捧著一堆手指骨沉默了半晌才抬頭道:“回去,去找鐵情的尸體。”
我的沒說完,甬道墻壁上就傳出了一聲爆響。
一道被嵌進墻里囚牢被人從里往外的轟爆開來,墻上土塊在牢門的轟擊之下呼嘯而飛,可見從墻里沖出力道何等強大?
我的身形僅僅一頓,墻上就接二連三的乍起了一道道的裂痕,不計其數的土塊形同暴雨鋪天蓋地的飛落而下。
成片碎石跌落水中時,一間間鐵牢赫然敞開了大門,牢房內部血光突起,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牢中怒睜雙眼隨時都能破禁而出。
我僅僅停頓了一秒,就拉起夏輕盈向甬道前方飛奔而去。
現在,我們已經沒法在順著原路返回了,鐵情殞命的那座巖洞空間太過狹小,我們沖回去的結果,只能是卡住甬道據險而守。墻上敞開的牢門數以百計,就憑我們兩個能守住多久?
我只能放棄尋找鐵情的尸身,選擇向山洞深處突圍,或許,那里還有一線生機。
我拉著夏輕盈跑出十多米的距離之后,就見一座牢房當中,伸出了一雙幾近干枯手掌,對方用五指扳住了牢房兩側驟然發力之下,把自己身形拉向了牢門之外。
直到對方從牢房里探出來半個身子,我才看清那是什么東西——那分明就是一條被風干了的人魚。
對方從頭頂到雙肩就像是被曬成了干尸的猴子,雖然還能看出人影卻顯得猙獰可怖,露在唇外的兩只獠牙配上滿頭發黃蓬松的頭發,如同惡鬼出籠陰冷異常。
那些干尸從胸口往下就已經帶起了魚形,足有半個巴掌大小的干黃魚鱗,從胸口開始一直往對方身后延伸而去。
僅僅片刻,魚鱗在牢房摩擦出來刺耳聲響,就接二連三的隔空傳來,一條條干魚接連落進了水中。
“游水!快點!”我使勁一拉夏輕盈把她給按在了水里。
牢房中的積水雖然只有齊腰深淺,卻足夠把我們的速度給降至最低,如果在水中游動速度或許還能更快一些。
夏輕盈入水之間就像是一條人魚,順水沖出了幾米,我卻轉頭看向了干魚落水的方向。
那些干魚撲落水中之后,并沒立即躍水而出,而是全部潛入水中,我唯一能看見的就是水面上不斷翻涌而起的氣泡。
那些魚干在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