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壁畫的方向一路走了下去,卻發現很多地方的壁畫被人生生抹去了痕跡,不是變得模糊不清,就是徹底消失不見了。但是,從那些殘留的壁畫上,我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出,有人在宮殿附近集結了大量是軍隊,他們打算出兵攻打王宮。
等我走過了一片空白的地帶之后,壁畫開始出現大批帶著枷鎖腳鐐的俘虜,他們正被成群結隊的趕向某個地方,負責看押這些俘虜的人就是黑狐士兵。
我雖然沒看見大戰的具體過程,卻能推測出,當時攻打王宮的人,不僅戰敗,而且近乎全軍覆沒。
我目視壁畫良久,才向下一處巖壁走了過去,那邊壁畫卻只剩下了半截。
剛才我和夏輕盈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水牢的甬道被人強行炸毀了很長一段,壁畫表述的故事,最為關鍵的一段就在被炸毀的那截通道當中。
夏輕盈見我一直不言不動才低聲道:“王歡,你看出什么東西沒有?”
“看明白了,可也不明白了!”我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句之后才說道:“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座山洞里還有我們沒找到的秘密,而且就在這座水牢里!”
我忽然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夏輕盈,對方被我嚇了一跳:“你怎么這樣看著我?”
我忽然把臉貼近了夏輕盈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我們有辦法找到水牢里另外的秘密。但是,得讓你做一次狐貍。你愿意么?”
夏輕盈的臉頓時紅了:“你是說……你是說……不這樣不行么?”
我的臉色也漲紅了不少:“除非,我們能把地牢里的水全部排干,否則,別想找到這里秘密。”
我們兩個說話像是在再打啞謎,實際上說的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利用赤發的嫉妒心理,把他給引出來,重新控制赤發,讓他出手去尋找水牢里的秘密。
拋開夏輕盈不能過去心里那道關不說,單單是引出赤發這一條,就需要我和夏輕盈表現得極為親密。我們兩個畢竟不是男女朋友,太過親密對我們兩個來說都有些困難。
我們兩個僅僅說了幾句話,彼此的臉就紅得像是火燒的一樣,誰也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我和夏輕盈正在為難之間,卻聽見蘇子墨低聲說道:“你需要做什么?我可以配合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蘇子墨醒了!
她的功力不弱,加上秦白衣那一掌并沒發下死手,所以她只是在中掌之后閉氣昏迷了而已,就連內傷都沒受過,醒來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如果說,我一開始還懷疑她們在施展苦肉計的話,從我把蘇子墨救回來,就再不懷疑什么了。
假如,秦白衣真想用苦肉計,她那一掌至少也該把蘇子墨打成重傷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單單是一掌閉氣,不但起不到應有的效果,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