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幾天下雨,我不該約你出來的。”周頡一邊轉動著方向盤面露歉意。
江皖扭頭看向窗外的雨景,“這部電影我也想看,再不出門就要下映了。”
他順勢握住女孩纖細的手,“對不起,這段時間我比較忙,沒有好好陪你,我看陳警官挺細心的,肯定能夠找到殺害伯父的兇手。”
女孩原本回握的指尖忽然緩緩松開,靠坐在那閉上眼沒有出聲。
“剛剛陳警官問我十四號去了什么地方,我沒有具體回答他。”他低聲道。
車廂里陷入一片安靜,江皖呼吸隱隱加快,面上依舊沒有任何波動。
連續幾天的大雨仿佛在沖刷著這座城市的污穢,然而路邊擺攤的小販卻不見少。
縱然已經到下班時間,局里每個人依舊在加班加點,市內連續出現幾樁殺人案,如果不盡快偵破,不僅會給民眾帶來恐慌,也會給影響整個城市的正面形象。
“誒,那江海年打女兒,江皖媽媽不管嗎”關志仿佛想起什么,于是把目光投向那邊的周玲。
后者喝了口茶提提神,語氣頗為義憤填膺,“怎么管江海年就是一個渣滓,稍有不如意就連老婆女兒一起打,據鄰居說,江皖九歲那年差點被江海年打斷腿,導致后面半個月都沒去學校,還是老師家訪才看到江皖渾身是傷的跪在地上,后面就在社區幫助下,給她申請了寄宿,之后江皖成績一直都名列前茅,鎮上的學校為了留住她,給她的生活費也都有極大的補貼,這才讓她順利上了大學。”
“根據江皖媽媽的口供,江皖去了學校后就和家里很少有聯系,江海年也不管女兒死活,因為他喜歡兒子,可是老婆給他生的是一個女兒,所以就把怨氣發泄在江皖母女身上,后面江皖掙了錢,江海年才開始聯系她,只是沒想到突然就死了。”
“這樣一聽,好像無論從哪個方面,江皖的嫌疑的確都是最大的。”關志低頭陷入深思。
其他人也都是憤懣的唾棄起來,這種父親肯定就不配叫父親,但現在還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江皖有殺人跡象,有時候就是這樣,哪怕明知道兇手是有難言之隱,可法律就是法律,他們要維護法律的公正,如果以后每個人都以暴制暴,那么這個社會豈不是都亂了套。
“來來來,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師父請大家喝奶茶”
楊衡提溜著一大堆奶茶進來,片刻間,其他人伸著懶腰歡呼起來。
“還是陳隊考慮周到,知道我們都犯困,這時候喝一杯奶茶就又有精神加班了。”一個警員齜著一口大白牙道。
楊衡立馬橫了他眼,“去去去,不喝拉倒”
后者立馬拿過一杯趕緊回自己位置上,“開個玩笑,誰不知道陳隊才是壓力最大的那個。”
現在又出現一樁殺人案,可想而知外面社會輿論有多大,上頭給的壓力肯定全在陳隊那里,這些天對方幾乎都是連軸轉,說到辛苦肯定還是陳隊最辛苦。
其他人拿了喝的就回自己位置上干活,如果不盡快抓到兇手,后面只會出現更多受害者,所以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不能懈怠。
楊衡拿了一杯奶茶遞給周玲,然后壓低聲音問道“問你一個問題,以你們女孩子的角度,如果你有一個談了兩年的男朋友,對方也經常來你家做客,你會不會給他準備一雙拖鞋前提是你有潔癖,習慣了一個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