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妤聽得細眉蹙起,“這跟鄒紅有何干系”
梁嬌嬌把玩著姜芷妤的經絡錘,隨口道“她許是想吃肉了。”
姜芷妤
不管如何,梁小司的生辰酒還是辦了。
翌日,許清荷下值回來,便過來尋姜芷妤過去吃酒。
“這是你備的生辰禮”許清荷瞧見她抱著的酒壇,訝然問。
“是啊。”姜芷妤嘻嘻笑,將自己的小心思與她說了。
許清荷咂舌夸贊一句,“也只你愿意花這些心思。”
換做她
罷了,她還是沒有心上人的好。
兩人過去時,梁小司還未回來,梁家已然坐著幾個街坊了,笑聲說話添了許多熱鬧。
姜芷妤抱著酒壇進來,便見幾道視線落了過來。
“阿妤出手可真是闊綽。”鄒氏笑道。
這么一壇子酒,少說也得一兩銀子。
姜芷妤才不慣著她的陰陽怪氣,直言道“巷子里住了十幾年,鄒嬸子又不是第一天識得我。”
鄒氏還是高興的,白得了一壇子酒,便是被懟上一兩句,她又皮肉不疼的。
自上回被這死丫頭坑走了二兩銀子,她日日都肉疼的很,這些時日很少出門,省得被她惹得氣兒不順。
姜芷妤也未與她多說什么,拉著許清荷去了梁嬌嬌屋里。
梁嬌嬌對姜芷妤與她阿娘吵嘴早就見怪不怪了。先前她與姜芷妤不也見面就掐嘛,只是如今知道姜芷妤好喜歡她,她也就很少與她吵嘴了。
最緊要的是,鄒紅更討厭,每日與她吵都吵不完的。
幾人在屋子里嘰嘰咕咕一陣兒,外面梁小司和梁武前后腳的回來了。
將要開飯,她們幾個小姑娘才從屋子里出來。
鄒紅瞥見,眼風一斜,陰陽怪氣道“有些人啊,還真是大小姐架子。”
鄒氏眉頭一皺,喊“紅紅。”
梁嬌嬌也不想今兒跟鄒紅吵嘴,哥哥好不容易有一頓生辰酒。
眼瞧著菜將要端上來了,梁小司左右瞧了瞧,問“阿槐沒過來”
姜芷妤“沒吧,我們來時沒見著他。”
她扭頭喊撅著屁股在小孩兒堆里的姜小二,“方才沈槐序可來過”
姜小二搖搖腦袋,“沒有。”
“我過去看看。”梁小司道。
只剛走兩步,那邊梁武喊了聲,讓他過來給叔叔伯伯問個好。
姜芷妤道“我去喊吧。”
與梁家的熱鬧相反,沈槐序家很是冷清。
姜芷妤敲了兩下門,沒聽著聲兒,輕輕推了下,沒落門閂。
吱呀一聲,門被自外推開來,床上隆起一團。
本就連日陰雨綿綿,沈槐序屋子里更是潮冷的緊。
姜芷妤搓了搓手臂,走近那床榻。
“沈槐序”姜芷妤輕聲喊。
睡夢中的人慢吞吞睜開發燙的眼皮,額上忽的觸得如玉溫涼。
“你發熱了”姜芷妤道。
沈槐序自幼身子便不大好,是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體弱多病,也只這兩年養好了些,但到底是不比那些結實的。
昨兒稍沾了些雨,便發起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