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應姜會糾纏一會兒,豈料她干脆地認可了他的說法“好的,樂于助人的陌生弟弟。”
應姜懂得見好就收,真把他逼急了,自己落不得好。
“”不太想繼續當好人的靳西岳十分無語。
梁坷桐眼珠子不停地左右滑,聽完兩人這番人情論,看靳西岳吃癟他就有些期待,總覺得彈簧被壓到最底便能彈回原狀,笑著看向應姜,語氣熟絡道“你就是應愿的小姨吧她說讓我一定要加一下你的微信,說你對塔羅也感興趣,說我跟你一定有共同話題。”
應姜嗆了一口酒。這個小姨賣得真順手啊。
應姜家里不催這個,一直單到七老八十不結婚不要孩子都沒所謂,應愿說了,她以后給她和應茗養老。沒想到如今體驗了一把被催脫單。
“略懂略懂。”應姜回梁坷桐。
靳西岳拿出剛剛不斷震動的手機,乖乖巧巧回媽媽的消息時,豎了根神經聽應姜和梁坷桐已經加上微信了。
雖說是梁坷桐提議的吧,但這個姐姐答應得未免太快了些。
手機那頭,秦墨問他在哪里,要過來。靳西岳二十的人了,別別扭扭地不想讓媽媽知道自己跑來喝酒了,便說讓她安心做sa,自己去商場找她。
應姜加完梁坷桐后,沒第一時間收起手機,而是偏頭往看向旁邊,打算再加一個。
結果還沒開口,只見靳西岳把手機揣回外套口袋里,踩在高腳凳橫梁上的右腳往地上一落,下一秒就要站起來。
“回去”靳西準備跟梁坷桐打聲招呼就走了,隨著話音落地,他余光注意到應姜朝向自己,紅唇微微張開,似乎要說什么。
“了。”靳西岳把嘴邊的最后一個字吐出來,狐疑的目光落在應姜臉上,沒話找話地多跟梁坷桐解釋了句“有事兒。”
靳西岳說話帶點京腔,其實北京人說話挺碎的,他小時候話也多,后來進入青春期后覺得話少顯得酷,所以他變得只有私下里話多點,公共場合得裝一裝。
這句“有事兒”尾音上揚,非要說是問應姜,那也沒毛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