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戰場不遠的地方,四頭撤離逃跑的北地狼此時正聚在這里,頭領的痛苦嚎叫傳來,讓本來就煩躁不已的兩頭北地狼再也趴不下去,起身要去救援它們的頭領。
但剛起來,就被另外兩頭北地狼給用爪子攔下,并且沖它們低聲威脅吼叫。
都是同一批的兄弟姐妹,并沒有誰怕誰,被威脅的兩頭北地狼也同樣反吼回去。
見威脅吼叫不起作用,阻攔的兩頭北地狼無奈的將低聲吼叫變成了低聲的嗚咽,示意了一下旁邊被他們捕獵得來的一些獵物尸體,學著狼窩中幼狼的可愛叫聲動之以情。
兩頭勇敢的北地狼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頂開擋路的北地狼,沖出這個小雪窩子,前去支援它們的頭領。
剩下的兩頭北地狼無奈,只能用嘴咬住獵物尸體,也離開這里,一點點的試圖搬運這些肉食,往它們這些狼的狼窩而去。
基爾和獵人們不時的使用盾牌和弓箭來限制控制困境中的北地狼。試圖讓這個家伙更多的肢體腿腳都被金屬夾子夾住。
每個金屬夾子都挺沉的,如果一連被夾住四個,考慮到北地狼的體重,它將無論如何都無法再想著移動了。
到時候基爾就可以使用斧子將其身體表面的堅硬毛發給劈斷,然后一斧斬殺這個怪物。
但絕境中的北地狼不想坐以待斃,它的反抗反而更激烈了。它不再試圖使用前爪突破基爾的盾牌防御,轉而更多的使用身體本身來作為武器。
因為它的身體上的毛發最長,金屬硬化后又根根直立,本身就是非常厲害的武器,攻防一體。
面對北地狼的撒潑打滾,基爾往往不再試圖靠近,而是在安全距離外全力揮動斧子,將北地狼重擊之下打向其余的金屬夾子。
就在兩者僵持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了兩道北地狼的嚎叫聲“嗚嗚嗚嗚嗚嗚”
基爾他們沒想到還會有撤離的北地狼去而復返,都做好了嚴陣以待的準備。
而怪異北地狼則反應很是激烈,拼了命也要試著逃離這里,逃離基爾的盾牌控制。
樹上的獵人們先從高處發動攻擊,嗖嗖嗖的箭矢越過樹與樹之間的空間,有的與快速奔襲過來的北地狼擦肩而過,有的則射中北地狼的身體,但倉促間的射擊力道不夠,箭頭扎進北地狼的身體,箭桿沒進去,沒能造成多少行動阻礙。
看到這個戰果,指揮的老獵人說道“各位,放近了再射擊基爾,你先退開,讓那些新來的北地狼嘗嘗金屬夾子的味道。”
“好”基爾應了一聲,身子繞到了樹干的后面,斧子抗在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冰冷的空氣來回復體力。
剛才連續的戰斗,讓他體內最近有些沉寂下去的農神教會神力種子再度活躍起來,源源不斷的青色神力從身體軀干輸送到他的四肢中,緩解著肢體的疲勞。
“嘶,扎的還真深啊。”基爾摸著盔甲上幾處被北地狼堅硬毛發穿透的地方,雖然穿透盔甲后扎的不深,但還是讓基爾感覺不舒服,剛才的活動似乎讓這幾個地方帶出了血。
他大膽的脫下手套,用手指找到那幾處疼痛的地方,略一摸索,就找到了留在盔甲外面的毛發部分,手指緊緊捏住,然后向外一拔,一根纖細的狼毛被拔出。
這個堅硬纖細的狼毛跟鐵針一樣,穿透盔甲的部分還帶著丁點血漬,這讓基爾看的不是很爽。正不爽著,結果就發現被他手指捏著的堅硬狼毛瞬間又變的柔軟,回歸了原樣。
“奇怪,怎么回事”還沒等基爾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樹干另一側的樹枝上,老獵人的聲音就傳來了“基爾快來”
“來了。”回應一聲,基爾趕緊帶上手套,將斧子重新抗在肩膀上,一個轉身就來到了樹干的另一側。
基爾一過來就看到兩頭普通北地狼和那頭怪異北地狼此時都正試著襲擊樹枝上的獵人們。
兩個普通的北地狼是趴在樹干旁,一頭大一些的人立起來,前爪搭著樹干,讓另一頭北地狼踩著它往上爬。
獵人們騎著的樹枝并不高,也就是兩米五六的高度,不是什么上不去的高處。
另一邊,那頭怪異北地狼則沒了基爾的干擾后,想了一個辦法來影響獵人們。它咬住獵人們爬上去的繩子,然后不停的上下起伏身子,被繩子拉扯著的樹枝,本來就因為載了好幾人而有些支撐不住,哪里經得起一個北地狼這樣拉扯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