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著數十名正式教士,在整個冰汛關和向南的整條商道上都有廣泛影響力的財富之神教會。
與此同時,教會的連片建筑中,朝向主道的一側,一些老教士們也打量著基爾一行人。
“很精銳啊。”
“再看看后面的大部隊吧,如果都是這樣,那咱們得在之后多跟北面的那個男爵多聯系聯系。”
“這個地方日后還有的爭了。”
幾名老教士在窗戶邊坐著,等候之后過路的民兵大部隊。
有驚無險的穿過冰汛關南門,基爾看著身后還算高大的石墻與城門,偷偷的松了口氣。
他卸下頭盔,放松下來。
克勞騎士在城門外帶隊走了一段路后,就找了個靠近肯德爾河的地方停留了下來。
他看著基爾說笑道“怎么,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子。”
基爾撓撓頭發,剛才的確看起來很緊張。克勞騎士毫不給面子的舉動,估計是刺激到了冰汛關的管理者們,他們提前一步讓守衛關卡南門的士兵們要給他們這幾十人一些好看。
不過說是給好看,但顯然那些人高估了自己手上的人員實力。關卡士兵們既不敢真的動手,又不敢違反管理者的命令,只好聚集在城門邊上手拿長槍長劍,做出一副威嚇性的樣子。
被堵在南門的商隊與民眾們倒是被嚇壞了,可克勞騎士手下的衛兵與民兵們卻對此不屑一顧。
畢竟克勞騎士手下的城鎮衛兵經過多年的訓練,實力遠超普通的士兵。他們中一些人基爾都不覺得自己會是對手,如果不看武器裝備的區別的話。
而民兵們則基本上都在往年的清繳盜匪行動中親自殺死過一兩個盜匪。就親手殺人的概率上,遠比盜匪們還要高。
畢竟大多數的盜匪其實都沒殺過人,遠不如專門清繳他們的民兵們。
人人都殺過人的民兵根本不把那些關卡士兵當做一回事。
不用克勞騎士多說,只是民兵們見關卡士兵亮出武器,他們直接卸下了掛在皮木胸甲上的弓弩,上弦,上弩箭。
當那些關卡士兵們聽到一陣弓弩上弦的嘎吱嘎吱聲后,領隊的小隊長們直接就往城墻上跑。
帶頭的一跑,底下本來底氣不足的士兵們就整體的向后撤退。
總算是沒辱沒了正式部隊的樣子,在撤退的時候還知道整體一起后撤。沒有一股腦的跑的沒了影。
“剛才看起來真的好像會打起來的樣子。”
基爾不好意思的說著。
克勞騎士嘲笑一聲“看起來怎么會呢。那些跟冰汛關地上的爛泥差不多的部隊,怎么可能在有退路的情況下跟我們交手。”
“基爾,你太高看那些人了。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要看一個人的精神靈魂,同樣的,一支部隊的精神靈魂指揮著他們其中的每一個士兵。你覺得剛才那些士兵有戰斗的勇氣嗎”
基爾立即搖搖頭,不用想,如果真有勇氣的話,冰汛關內的大小幫派打手估計得變為原來的一成。而且周圍的盜匪們也不會這么嚴重。
“所以,一群在靈魂上就沒有勇氣的部隊,你覺得他們敢跟咱們拼命么。不可能的。撈錢熟練于揮劍,威脅勒索的勇氣勝于戰斗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