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個酒館老板沒說實話。
肯定有事情在瞞著他,但基爾指正不出來。
“先去叫那位負責客房的侍者伙計。算了,我去找,你在這里哪里也不要走。”基爾給贊比魯斯打了個眼神,對方會意,走了過來別住了走道回廊的路。
“憑什么不讓我走人又不是我傷害的,不管我的事情帕維少爺,您看”說不過基爾他們這些外來人,這個酒館老板立即求助向鎮子領主的親信。
不過帕維并不想牽扯進這些事情中,再說了,這酒館老板又不是他的人,他沒有保的必要。所以帕維只是輕松的笑著“別緊張,只要不管你的事情,他們又不會做什么。放心,我就在這里。”
基爾順著二樓回廊走到樓梯邊,幾下來到酒館三層。
相比于酒館一樓寬敞大氣的樣子,二樓分隔整齊的客房,這居住著店鋪伙計的三樓就有些亂糟糟了。
三樓中間是一個寬敞的餐桌,上面亂七八糟的放著一些沒吃完食物的木碗和木餐盤,一側有開窗的陽臺上種了不少的花朵,都種在一個長條的木盒子中,蜜蜂嗡嗡的在一個個開的正艷的花朵中飛來跳去,忙忙碌碌的。
靠近樓梯的一側是個用木板隔開的小房間,門上上了鎖,也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而在餐桌一側則是一個個用布簾隔開的床鋪,幾個小伙子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三樓屋子盡頭則是另一個隔出來的房間,顯眼的門扉上標著刀疤帕里的名字,估計那里就是酒館老板的屋子。
基爾沒管那些,走到睡覺的店鋪伙計跟前,一個個的搖醒詢問。
很快就找到那位昨晚負責客房服務的小伙子。
“跟我下來一趟,有話問你。”基爾拉著人就往下走,赤著腳的小伙子睡眼惺忪,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
“你誰啊下面要我干啥我只負責晚上的活啊,干活別找我。”
“是么,好事兒,好事兒。”
基爾嘴上應付著,扯著人就走下了樓梯。
等下了樓,小伙子看到走道中滿是人這才回過神來“發生什么事情了伯父,出什么事情怎么這么多人都在這里。”
刀疤帕里撇撇嘴“早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都能睡著真是跟豬一樣笨蛋昨晚這屋子的客人怎么回事”
他指著大開的客房門,名叫格爾里克的小伙子看到里面滿地的血后,大吃一驚“怎么回事打架了嗎”
年輕的城鎮衛兵嬉笑了一句“殺人了。昨晚的客人被人殺在了這里。昨晚你是最后一個見過他的人,是不是你殺的人呢畢竟看你也沒什么錢,正好,被殺商人的值錢東西都不見了。”
小伙子嚇壞了“怎么可能你放屁,我怎么可能殺了人伯父,他們冤枉我你知道的,凌晨一般沒啥事后,我就回樓上睡覺去了,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隨后他說了一句話“再說了,當時脂粉頭手下的姑娘也在屋子里,我給浴盆里倒熱水的時候那兩個人就在床上膩膩歪歪的,屋子里還有其他人啊”
基爾跟兩個衛兵對了一下眼神“脂粉頭他是誰”
小伙子緊張的看了一眼他的伯父,酒館老板刀疤帕里,而刀疤帕里一臉的嫌棄,但卻并未說什么。
基爾臉色冷了下來,他給另外兩個衛兵揚揚下巴,示意他們兩個帶這個酒館伙計到旁邊空客房中問問話。
當健壯的衛兵拉扯著這個小伙子往旁邊走去的時候,刀疤帕里站了出來“松手他是我的伙計,也是我的親戚,你們想干什么”
基爾擋在帕里身前,阻止他移動“不干什么,就是問問話。另外,你知道脂粉頭是說的誰嗎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人是怎么讓他的姑娘在酒館里跟被殺的商人西隆搭上關系的”
“我說了不關我的事,開門做生意的,誰都能來我的酒館,人家干什么我不管”
“那你是知道了”基爾緊咬不放。
“知道不知道又不關你的事撒手”刀疤帕里一甩手,但沒能刷脫基爾握住他的胳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