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知道不給這個老家伙一點好看,這個嘴硬的家伙是不會吐出什么東西。但打狗也得看地面上的主人的意思,所以基爾扭頭看向了旁邊的帕維先生“我問他兩句話能行不”
帕維先生只是靠在木墻邊上微微笑著,態度很是曖昧“只是問兩句話的話,這個面子我還是給的。”
“帕維少爺你不是喜歡喝我家的烈酒嗎我這里還有許多,給你送過去”刀疤帕里這時候還想攀關系。
“哦,連敬稱都不用了嗎原來我在你這里就是這個地位啊”
“不不不是,您。”他還想說些什么,但基爾一推他的背后,直接將刀疤帕里推進了死了人的客房中。
砰
木門被基爾用腳左右一鉤關上。
門外,帕維先生對一直站著不動,沒說話插嘴的男爵親衛說道“面子我是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不要多惹麻煩,早點解決這件事,我晚上家里還有活動呢。”
盧比斯客氣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希望早點處理妥當。感謝您的幫助。”
“哎,我什么都畢竟沒做,談不上幫助。”帕維擺擺手“這刀疤帕里聽說年輕時可是附近有名的騎馬好手,不是什么好人來著。也是干不動了后才憑借干壞事攢的錢開的酒館。雖說酒水是很烈很受歡迎,但他的這地方總是有些不干不凈的人出沒。”
他哼了一聲“哼,總歸是會出事情的。不,或者說,一直有出事情,只是那些人沒有足夠底氣來查查罷了。”
旁邊的商人歐洛必先生卻嚇的不停用手帕擦拭頭上的冷汗,他也沒想到,昨晚跟同伴們喝酒的酒館竟然這么危險。
他有些后悔,是否這些天跟在肯德爾男爵的軍隊后面有些太過大意了,往常的警惕心都沒有。
“帕維先生,那你們為何不處理一下這個地方,難倒就任由他們胡來嗎”商人小聲的朝著帕維抱怨道。
沒想到帕維先生卻毫不在意的聳聳肩“這地方又不是我該管的,再說了,街道治安的錢也交不到我的手上。”
他補了一句“誰收了錢,卻不辦事,那是誰的問題,嘿嘿。”
旁邊,書記官則猶豫著要去聽兩位衛兵詢問酒館伙計的問話,還是聽基爾跟酒館老板對峙的事情。
最后,他也不敢直接走進旁邊的客房,只好趴在木門邊,將耳朵貼在木門上,聽聽基爾是在干什么。
基爾正在毆打刀疤帕里。
雖說刀疤帕里年輕時也是一個騎馬在草原上馳騁過的好手,但畢竟年紀大了,這些年從馬匪那里收手后,經營酒館已經好久沒跟人動過手啦。
哪怕他自己頗為肥壯,但基爾此時卻穿著整套硬牛皮制作的全覆式盔甲,哪怕沒帶上頭盔,也不是赤手空拳的刀疤帕里能應付得來的。
刀疤帕里知道自己腰間帶著防身的匕首,可對面的這個不講武德的年輕人腰間更是有一把來到沒有自然光的環境后才容易看到的發光長劍。
他咽咽口水,只好用拳頭跟基爾打一場一點都不公平的拳頭比賽。
基爾站著不動,任由對方揮拳打在他的胸口,身體晃也不晃。
反倒是刀疤帕里的拳頭在碰撞中擦破了皮,鮮血直流。
“該死你這個小無賴”刀疤帕里叫囂著,但基爾只是同樣還以拳頭,早已過了中年的刀疤帕里卻在挨了基爾的連續幾拳后縮倒在地上。
基爾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這里是個正經的酒館呢。虧我還挺期待你酒館中有些名氣的烈酒。”
“是男人就拖了盔甲跟我到街道上一對一打一場”
見刀疤帕里還在嘴硬,基爾毫不留情的說道“別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了,你已經老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另外,別說你年輕時如何如何,也打不過我的。”
說完,基爾伸手將刀疤帕里從地上拉起來“一身傷疤看著唬人,自己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