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醒了嗎起床啦”
天剛亮,早睡早起的虞白羽守在自己親親徒弟門前。昨晚他把自己徒兒關在門外有多爽,今天守得就有多苦哈哈。
“徒徒徒弟,你怎么不理我”
“舟陽”
“舟舟舟舟哇開門開門快開門。”
“陽陽陽陽徒弟寶貝大徒弟,大寶貝徒弟”
喊了不到半盞茶,虞白羽抹著眼角,傷心欲絕“昨日還一口一個師父地喊著,今日你便膩了嗎人心亦變,誠不欺我。”
“怪只怪我年華不在,竟是連徒弟的歡心也討不了。”
“行了”房內的秦舟陽忍無可忍“你少胡說八道。”
虞白羽雙眼一亮,趕緊貼著門“徒弟你醒啦快出來,我們得去見宗主他們。”
秦舟陽氣不打一處來“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
“為什么先前我們不說得好好的嗎”
“什么先前”經過一晚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氣一下挑起來,秦舟陽怒斥“虞白羽,你就是個死性不改的騙子。你根本故意說了一通賣可憐的話,再送我這么多假東西,猜到我一定舍不得走是不是”
“我沒騙你。”
“沒騙我那袋子里這么多破石頭是我撿來塞進去的嗎你丟不丟人,給不出東西就別給,至于滿口謊話嗎”
“徒弟。”
“別叫我徒弟”
“你不想當我的徒弟了嗎”
秦舟陽冷漠“不想。”
“可是。”
“沒什么可是”
“如果后悔我就是狗”
秦舟陽
門外清脆童音鏗鏘有力。
“如果后悔我就是狗”
“如果后悔我就是狗”
童音不停重復,一字一句如重錘敲著秦舟陽的腦袋。
“虞白羽”
房門砰地打開。
虞白羽晃了晃手里的留影石,明媚雙眼彎著,金色晨曦半照在他身上。今天他穿了一襲廣袖玉色法袍,中袍嫩粉,最里面是白色里袍,溫柔清雅又帶著些說不出的嬌艷,恰如迎風綻放的繁花,好看得一塌糊涂。
秦舟陽可沒心情欣賞美色,他伸手“給我。”
虞白羽笑瞇瞇遞出留影石“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說話不算數的。”
秦舟陽沒好氣地揣好留影石,不想搭理虞白羽。
“唉。”虞白羽蹲下身子,和面前的小孩齊平,真情實意道“其實我也不想騙你的,可我真的沒有靈石了嘛。”
秦舟陽還是不理他。
虞白羽喪氣地托著腮“你知道我修習傀儡道,做傀儡需要很多珍貴靈木,啟用傀儡靈石更是耗費極快,還有做好的傀儡需要定期修理保養,保養的那些涂料每一樣都是天價。”
他拍拍自己空蕩蕩的腰間,又展示了自己空蕩蕩的十指“你瞧,哪個長老像我一樣連個儲物法器都沒有。”
秦舟陽終于瞥了過來,但他還是不開心“月例呢真沒靈石你可以告訴我,你想要我月例不是不行,但不能私吞親傳弟子月例后,還用石頭來騙我吧。”
“唔,其實你沒有月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