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跟兩個小姑娘打了招呼以后給她們一人切了一大塊奶油水果蛋糕,然后和珀西一起掀開蓋在籃子上的布,一只黑白奶牛貓和一只橘色條紋貓靠在一起呼呼大睡。
埃里希伸手捻了捻奶牛貓的耳朵毛“該給這兩位新成員取什么名字呢你看它珀西,它的四只爪子上都穿了白手套。”
珀西沒忍住也跟著埃里希摸了兩把小貓身上的細絨毛“好軟。橘色的就叫吉米,黑白的就叫”
“就叫白手套爵士吧。”埃里希笑著說。
珀西有點猶豫“白手套爵士和吉米。這對吉米來說是不是顯得有點不公平”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你不覺得白手套爵士這個名字很符合一只四個爪子都穿上了白手套的黑白貓咪嗎”埃里希循循善誘。
珀西被說服了“那它的名字就是白手套爵士了。”
盧比坐在餐桌下小口小口地舔著一個淺底盤里的牛奶,威爾湊過去嗅嗅尾巴,張嘴舔了一口盧比脊背上的毛。
“喵”盧比炸毛對著威爾的鼻子就是一爪。
“嗷”威爾跳起來連連后退,差點撞倒櫥柜上的花瓶。
埃里希一手扶穩花瓶,用一半驚奇一半贊嘆的口吻說“小姑娘們,你們家的貓可真厲害,它比威爾還小一圈呢。”
露西用叉子叉奶油蛋糕,自豪地說“當然啦盧比可是打架最厲害的貓,它不僅會抓老鼠,還能到原野上抓兔子呢”
盧比優雅舔爪,和剛剛出手迅捷的它判若兩貓。
埃里希看著蹭到珀西腿邊嚶嚶求摸求安慰的威爾,內心油然而生一股老父親看不爭氣兒子的復雜情感。
你看看人家盧比,一個打你兩個
珀西摸了摸威爾的頭,仔細查看它鼻子上的傷口,盧比亮了爪子,給威爾的臉上留下三道淺痕。
“埃里希,你能幫我拿瓶碘伏過來嗎”珀西一站起來威爾就絆住他的腳不讓他走,一直纏著他撒嬌求摸。
“真是個撒嬌鬼。碘伏是在藥箱里嗎”埃里希轉身出去前問。
珀西回答“對的。還要鑷子和醫用棉球。”
埃里希笑著說“明白長官。”
珀西低頭擼狗,臉上不自覺地帶出一點笑意,他喜歡這樣的埃里希,埃里希結束度假以后再次相見可能只能在社交場上了,他還能再見到這樣的埃里希嗎他突然發起呆來。
“把威爾的頭夾住,不要讓它亂動。可能會有點疼。”埃里希拔開碘伏的塞子,倒了一點在鑷子夾著的衛生棉球上。
珀西回神,雙手將威爾的腦袋拉到膝蓋上放著,然后按住狗頭。
威爾還以為在和它玩什么新游戲,大眼睛轉得圓溜溜,小尾巴一甩一甩的。
“按緊了嗎”埃里希問。
“按緊了。”珀西說。
埃里希將棉球按到威爾的傷口上,要不是被珀西牢牢抓住威爾整只狗都要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