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辛苦你了。”
“客氣了,多吃點,一滴都不許剩哦。”喬攸羞赧笑道。
雖然吳媽和陸景澤明令禁止他踏進廚房半步,但倆人不在,隨便放飛自我。
那些人說他做飯難吃是不懂品味,這位陸管家看著就不一般,定能發現他的長處所在。
陸珩上了車后,一道高大身影緩緩從庭院里的紅杉樹后走出來。
陸景澤望著車子離去的方向,松了口氣。不是說下個月才回來,昨晚想回家看看阮清,沒等進門就見他房間燈亮著,于是在庭院里睡了一夜。
如果問這世界上有哪個不怕他這位小叔,陸景澤暫時想不出來。
和原文一樣,陸景澤回了家尋不到阮清的身影,去了雜物間一看,阮清已經因為過度勞累積勞成疾發起了高燒,燒的失去了意識。
不知死活的小保姆們還主動上前邀功
“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好好教過阮先生。”
陸景澤慢慢翕了眼,身體一側的手指漸漸收攏,手背依稀浮現道道青筋。
“好,做得好。”他加重了最后一個“好”字,用力咬下的后槽牙在臉頰一側清晰凸出一塊。
小保姆們互相對視一眼,挑著眉尾笑得得意洋洋。
“少爺,阮先生在發燒,要怎么處理。”
“喂點藥,不行扎兩針,別讓他死了,我要留著他慢慢折磨。”陸景澤輕勾唇角,顯然是三分涼薄七分譏諷十分不屑。
光速趕來吃瓜的喬攸捧著瓜子咔嚓咔嚓。
他想起后續情節中阮清高燒不治久久不醒,陸景澤那句“阮清你要是敢死,我就殺死你”。
神他媽敢死就殺死你,他要不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小保姆們也是手邊有什么藥就喂什么藥,連t治痛經的都喂了一嘴,有些藥本身相克,這一把喂下去誰家好人受得了。
剛才還尚且能堪堪睜眼的阮清,這會兒安詳的就像嘎了一樣,沒氣兒了。
還在門口靜候陸珩歸來的喬攸左等右等等不到人,sad,游魂兒一樣飄進雜物間。
一推門,看見宛如尸體的阮清和床邊散了一地的各種藥物。
喬攸
麻煩了,這位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按照劇情我們都得陪葬。
喬攸趕緊把阮清扶起來,拇指和食指捏著他雙頰,手指伸進去摳他的喉嚨。
惡心,但。
也沒別的法子,這要是再吐不出來就只能灌點“黃金”催吐了。
一陣痛苦的呻吟過后,阮清一個伏身,幾聲劇烈咳嗽,吐出了嘴里融化了一半的藥片。
喬攸剛移開手,他便如枯葉般緩緩墜落。
不得了,喬攸三步兩并做上了樓,化身雪姨大力敲打陸景澤房門
“陸少,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強取豪奪你有本開門啊,你們家清清快不行了,我不想陪葬我還年輕,陸少陸少別裝死啊。”
房門被人猛地打開,陸景澤看也沒看他一眼闊步下了樓。
雜物間里傳來一聲怒吼
“阮清你要是敢死我就殺死你”
等等。
電光石火間,喬攸忽覺背后一涼。
按照接下來的發展,癲公最遲明天就要化身拆遷大隊,餐廳恐將迎來最大翻新,剛換的長桌還沒感受幾頓熱乎的就要粉身碎骨,以及那些小保姆都要被一并清算。
清算前還得把餐廳打掃一遍,吃苦受累的還是他這勞什子。
最后他們這些無辜池魚,也會因為阮清高燒不醒走上陪葬不歸路。
陸式經典臺詞
“你們聽著,但凡阮清出任何意外,我要你們所有人跟著陪葬”
喬攸來回踱步幾圈,一拍掌心。
差點把陸管家給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