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攸現在就是很想把原作者拉出來剁手
會寫不多寫點但凡你把管家的顏值原原本本復述出來,我就能昧著良心吹噓你是我今年心中小說no1。
一般豪門小說中,管家都是主角的心腹,往往也跟著主角非富即貴,一個小保姆工資都能開到五萬,像這種執掌全門的大管家,年薪百萬不過分吧。
“他姓什么。”喬攸又問。
“當然姓陸呀。”海玲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不然還能姓什么。”
喬攸哦,原來還是皇親國戚。
豪門文中,管家權力龐大一手遮天。
除了負責雇主家的財政支出,還有傭人們的薪資批假、人事規劃等方方面面。
他們也不像保姆傭人一樣住雜物間,都有自己的豪華大房間,席夢思大床墊,主人不在時,他們就相當半個主人。
之前聽吳媽說過,陸景澤是這位管家帶大的,可管家看起來最多三十冒頭,極有可能,他還是陸景澤的遠房表親之類。
家中突然多了這樣的極品黃金優質男,一個月后走人
不確定,再看看。
翌日一早。
餐廳里擺放著一架古董留聲機,唱針劃過黑色膠碟,悠揚典雅的輕音樂余韻繞梁。
新換的長餐桌一側坐著個黑發男人,膚如新雪,薄健的身軀被白凈的襯衫服帖包裹,熨燙整齊的西裝褲墜感分明。
干凈精致的指尖捻過蘭草浮雕的瓷杯把手,緩緩送到唇邊,場景如畫。
后面侍餐的小保姆們始終低垂著頭,似是不敢多看他一眼。
陸珩翻著手中的財經雜志,呡一口紅茶,緩緩放下,問道身邊保姆
“景澤昨晚一夜沒回”
“是,在公司處理要務。”保姆對著陸景澤就好犯花癡,對著這男人倒是一本正經。
“聽說他帶回來一位小朋友。”
“是還在房間睡覺。”
“知道了。”
陸珩放下瓷杯,伸手接過保姆遞來的外套,“這幾天我不常回來,吳媽也不在,就麻煩你們照顧好這個家。”
“是陸先生。”
陸珩慢條斯理穿好外套,指尖輕拂過袖口,一塵不染的白襯衫連接著雪白骨感的手腕。
見人要走,保姆們立馬小跑而去準備列隊恭送,卻聽陸珩淡淡一句“不用,你們忙你們的”,如秋風掃落葉,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幾個小保姆這才如釋重負長吁一口氣,又湊到一起竊竊私語
“他怎么回來這么早,沒好日子過了”
“聽說小愛就是因為領結歪了一點就被他直接掃地出門,太慘了。”
“還有小穆,死因,偷偷在鞋里塞增高墊。”
陸珩獨步走到玄關換鞋,卻覺今時不同往日。
以前上班前門口只有司機等著,今天,余光一掃,視線里多了個穿裙子的男人。
喬攸左等右等終于等到了他的白月光出現,問就是昨晚當場冊封。
看著這令日月失輝的面容,他起床氣都治好了。
“陸管家要出門么一路順風。”喬攸雙手呈上一只保溫盒,笑得眉眼彎彎似月牙。
陸珩微思片刻,還是接過保溫盒,視線在喬攸的裙子上停留半分。
他掂了掂手中的保溫盒,聲音輕緩
“昨天就想問了,你為什么穿裙子。”
喬攸笑瞇瞇道“命不好。”
人家穿書都是穿成廢柴主角后靠著光環大殺四方;
他,小保姆。
陸珩似乎不太明白他到底所謂何意,但還是點點頭,舉起保溫盒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