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備戰中考,那你是個初中生咯初中學校有音樂課吧,我沒什么音樂鑒賞的經驗,你聽那聲音,像不像是教堂的音樂”
“哥,你對初中音樂課有什么誤解啊我也沒聽過什么教堂的音樂啊不過第一感覺確實是很像,有種圣潔恢弘的感覺”
可再圣潔的東西,擱在當下的環境里,都透著叫人毛骨悚然的不詳意味。
學生仔急切地央求道“哥,你能不能讓哈士奇試試,可不可以拆掉我們之間的墻壁我想過去”
“啊”
凄厲的慘叫陡然從遠方傳來,伴隨著骨頭被咬斷、咀嚼的聲音。
“玩家數量變成650了哥”學生仔的嗓音因為哭腔變得更加尖細,顯得有點刺耳,“求求你了,我不想一個人”
“唉,不是我不想幫你啊弟弟,但這房間真的只能呆一個人,”小桃語氣為難,“而且這二哈,我完全控制不住啊我剛剛想讓它換面墻拆,它差點把我的手咬個對穿你等我想想辦法,這狗嗯,狗脖子上有條項圈”
學生仔急切地催促“那哥你快看看它叫什么也許喊它的名字,它就聽話了呢”
“那我試試”小桃順勢收回視線,再度向烏望探來身子。
他身形并不怎么高大,但對于一條哈士奇來說,身影卻足夠將烏望籠罩得嚴嚴實實。
也不知是餓了還是怎么的,小桃的眼睛始終盯著烏望的耳尖,喉結不停地滾動,直勾勾的眼神透出一股饑腸轆轆的渴求。
“汪”烏望一動不動地臥在遠處,繼續嘎吱嘎吱咀嚼著咬碎的白墻,只用幽火似的藍眸往上晲他。
它咧了下黑色的唇線,露出森白的犬齒。本該堅不可摧的白墻被可怖的咬合力與利齒碾得粉碎,看起來簡直能和房間外那個吃人的怪物平分秋色。
“”小桃僵住,到底還是沒敢繼續靠近,“我看看卡西嘶,不對啊它登記的玩家名是烏望啊,果然是哪個倒霉玩家不知為何進了狗子的身”
“哥”另一邊的學生仔急不可耐地打斷,“你別想這有的沒得了快讓我過去吧那玩家名是語音輸入的,如果它是條真狗,只能答嗚汪呢”
學生仔頓了一下,忽地又有些困惑“不過哥”
學生仔的語氣變得有些遲疑“狗又不會說話那哥你是怎么知道它在游戲系統里登記的玩家名是什么的”
“”
現場的氣氛一時降至冰點。
混賬系統好死不死地在此時響起,簡直像抱著油罐子飛奔過來火上澆油
叮
破冰小游戲快問快答
問三個朋友排排坐,幾個朋友不是人請在10秒內作答
在場的“朋友們”“”
這算,哪門子的,破冰
學生仔語氣驚慌地瘋狂碎碎念起來“別、別啊我不知道狗算不算人算不算隔壁那位大哥你到底是不是人為什么你知道哈士奇在游戲系統登記”
小桃“別吵,我在思”
烏望“汪”
一聲狗叫,擲地有聲。快隔著墻吵起來的學生仔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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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拇指大小的幸運骰子從天而降,落進烏望厚而蓬松的脊背毛里消失不見。
學生仔“”
怎么好好的還突然切換語言系統了呢
該不會是把“汪”識別成“one”了吧
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