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不止以李廣泰為首的督察院的御史們,就連張致遠等人也不由呆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張致遠急忙問道:“陛下病情如何?”
孫勝笑瞇瞇道:“張閣老且安心,李太醫已經為萬歲爺診斷過了。眼下萬歲爺已經服過藥歇息下了。”
督察院的御史們像是吃了狗屎一般,臉色極其的難看。
畢竟,他們準備了一整天,奏折都已經寫好,就等待今日早朝勸諫皇帝。
可皇帝今日卻不上朝了!
還是讓他們在風雪中晾了大半個時辰之后才讓孫勝前來傳話。
不說大臣們的臉色精彩紛呈,且說養心殿內,如同陽春三月一般,股股熱浪吹的人無精打采。
床上,張凌陽大手不老實的在被子下撫弄著沈側的嬌軀。
而徐婉茗則是滿臉通紅,呼吸急促。
渾身**的躲在被窩里,腦袋枕在張凌陽胸膛上的徐婉茗不敢睜開眼睛,任由張凌陽混熱的手掌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來回游動。
良久,徐婉茗方才大著膽子睜開眼睛,抬頭偷偷瞧了張凌陽一眼,而后又迅速低下頭顱,又深深的埋在張凌陽的胸膛里。
原本不動還好,徐婉茗這一動,又勾起了張凌陽體內的盛火。
張凌陽欲起身將徐婉茗再次法辦,徐婉茗急忙討饒道:“表哥,臣妾實在不行了,您就饒了臣妾吧!”
張凌陽哪會聽她的話,不由分說便堵住徐婉茗的櫻桃小嘴,胡天胡地起來……
張凌陽是在午時左右起的床。
其實張凌陽并不想起床,可因為體力消耗太甚,肚子已經被餓的‘咕咕’叫,張凌陽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去用膳。
而徐婉茗,則是在兩名宮女的攙扶下才從床上爬起來更衣洗漱。
而后,徐婉茗又被攙扶著出了養心殿回自己的寢宮去了。
這個過程中,徐婉茗已經連步都無法邁動。
見徐婉茗一臉痛苦的離開,張凌陽嘿嘿一笑,便不再理會……
馮喜頂著風雪來到養心殿,在殿外的走廊下將身上的積雪清理干凈,而后深吸一口氣,方才走進養心殿內。
見馮喜過來,張凌陽便問道:“小喜子,怎么樣?那一千萬兩銀子可是已經從匯豐票號取了出來?”
聞言,馮喜不由苦笑一聲,說道:“萬歲爺,這兩天,奴才只是從匯豐票號取出了二百萬兩銀子,剩余的八百萬兩,只怕要等到年后方才能全部取出來。”
“怎么回事?可是匯豐票號不愿意向外掏銀子?”張凌陽皺眉問道。
“匯豐票號怎么敢?”馮喜急忙解釋道,“實則是匯豐票號在京城沒有這么多現銀。
就這兩百萬兩銀子,還是匯豐票號從其他票號籌借了一部分才籌齊的。”
見馮喜如此說,張凌陽這才釋然。
“等到了年后,估計黃花菜就涼了。你去通知一系匯豐票號,在臘月之前,一定要將剩余的八百萬兩銀子籌齊,還必須是現銀,否則朕就查抄了他匯豐票號。”
“是,奴才這就去辦!”見張凌陽發話,馮喜回了一聲,便又急匆匆的離開了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