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這就準備筆墨紙硯及顏料!”說著,曹嬪便出暖香塢命人去準備筆墨紙硯。
不多時,便有宮女將筆墨紙硯及顏料送了過來。
曹嬪來到窗前,觀察了一會窗外的臘梅,便來到書桌前展開宣紙,欲在上面作畫。
不想,張凌陽同時也來到書桌旁,將書桌上的宣紙拿起揉成一團,扔到地上。
曹嬪疑惑不解的看向張凌陽。
張凌陽眼神幽幽一笑道:“愛妃豈不知這美人背才是最好的紙張?想來,以愛妃的畫技,在紙張上作畫,就有些浪費了。
以朕看來,不如就在賀嬪、嚴嬪兩人背上作畫才好!”
“皇上!”聞言,賀嬪、嚴嬪不由嬌呼,而曹嬪亦是臉色通紅。
張凌陽笑道:“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們之前又不是沒有赤誠相見過?難不成,還要朕親手為你們寬衣解帶不成?”
說著,張凌陽便一把將離自己最近的嚴嬪拉到懷中。
嚴嬪不由嬌呼一聲,但卻不敢閃躲,更不敢掙扎,只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張凌陽的懷中,任其上下其手。
一向善解人衣的張凌陽今日的動作格外的慢,一件一件將嚴嬪身上的衣物剝落,直到露出嬌美的后背。
而后,張凌陽又命嚴嬪趴在窗邊的床榻上,將炭火移到旁邊,方才對曹嬪道:“愛妃,就在這里作畫吧!”
“臣妾遵旨!”臉色依舊通紅的曹嬪只得拿起畫筆,開始在嚴嬪背上作起畫來。
而一旁的賀嬪,則是滿眼春色,想看又不敢看,眼神閃閃躲躲,嬌媚至極。
見此,張凌陽便笑道:“愛妃,你可會品簫?”
“臣妾在家中亦曾學過幾日,如果皇上愿意聽,臣妾這就為皇上吹奏一曲!”
賀嬪看到墻壁上正好掛著一支玉簫,便走上前取下。
玉簫剛剛取下,便被張凌陽止住,說道:“愛妃,朕讓其品的可不是這支玉簫?”
“那是什么簫?”賀嬪回頭四顧,見房間里并無其他樂器,不由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皇上獨有的了!”這時,屋內出現一道人影,正嬌笑的看著這邊。
床榻邊,曹嬪、嚴嬪見高貴妃到來,急忙欲起身行禮,被張凌陽止住:“兩位愛妃繼續作畫就是!”
而后,張凌陽又看向高貴妃,而后又扭頭看了眼賀嬪,說道:“高貴妃的簫技在宮中可是一絕,賀嬪你要好生學學才是!”
說著,張凌陽又一臉神秘的看著高貴妃笑道:“愛妃,你今日就教教賀嬪,這玉簫還如何吹奏!”
“臣妾遵命!”高貴妃嬌笑這來到張凌陽面前蹲下,又扭頭看了賀嬪一眼,“賀妹妹且過來隨姐姐一同學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