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張雯卿多言,張凌陽便雙手托著張雯卿的柳腰……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便會發現額頭滿是細汗張雯卿正喘著粗氣坐在張凌陽的大腿上做著提臀、彎臀的動作……
一個時辰過后,張凌陽將已經癱軟城一片爛泥般的張雯卿抱到床上,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見自己身上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張凌陽方才邁出房門……
養心殿內,李廣泰等幾名會試考官托著此次會試的考卷及錄用名單走了進去。
“啟稟圣上,此次共錄用士子二百三十八名,其中甲等以上者為一十九人。這是人員名單及試卷,請圣上過目!”
打開錄用名單,張凌陽一看,‘朱陽’這個名字便映入了張凌陽的眼前。
“這個朱陽何須人也,竟然能被李愛卿列為甲等第一?”
聞言,李廣泰并未急于回答,而是輕笑了一聲回道:“陛下,朱陽的試卷便在其中,陛下一看便知!”
“哦?”見李廣泰這幅自信的模樣,張凌陽便命孫勝將朱陽的試卷取出,打開細看了起來。
一看之下,張凌陽眼神不由一瞇。
無他,蓋是因為這個朱陽試卷上的內容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后。
“這個朱陽是哪里人氏?竟然能寫出如此針砭時政的策論?”看著試卷內容,張凌陽有些愛不釋手。
李廣泰笑著回道:“啟稟陛下,這個朱陽是豫南舉子,不過據老臣了解,這個朱陽同戶部尚書朱開山乃是系出同族,如今就住在朱開山的府內。”
“哦?”聞言,張凌陽心里對這個朱陽更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無他,豫南大災之時,朱開山的一系列手段,張凌陽都已經知道了。
當時張凌陽便覺得這個朱開山是一個能做事的人。
不想,這個朱陽竟然是朱開山的同族,張凌陽的心思便開始活泛了起來。
看到張凌陽的臉色,李廣泰說道:“不知陛下可是想要召見這個朱陽?”
張凌陽擺了擺手道:“這個倒是不急于一時,早晚都會有相見的那一天的。
朕還是先看看其他考生的試卷吧!”
說著,張凌陽便隨手取了一份試卷細看了起來。
一看之下,張凌陽的眉頭便輕輕皺了起來。
這份試卷寫得倒是花團錦簇,可內容卻空泛的緊。
隨手將這份試卷扔到地上,張凌陽又取出一份打開來看。
這一份比之上一份更是不如。
如此瞧了四五份試卷,張凌陽的眉頭越來越緊。
起身,張凌陽看著李廣泰問道:“李愛卿,你就是這么糊弄朕的?這寫的都是些什么東西,言辭泛泛,不著邊際,這樣的人也能參加科舉?
以朕看來,這些人還不如回家賣紅薯呢?”
“賣紅薯?”幾名會試考官均疑惑的對視了一眼,不明白張凌陽話里的“賣紅薯”是什么意思。
當然,除了張凌陽,這里沒有一個人知道“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這句話,更不知道這句話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