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綿嶼不害怕,就是生氣,是氣得發抖,雖然謝致遠抓他是用了那只沒受傷的手,但還是有幾滴鮮血滴在了他白色的毛毛上。
洛綿嶼聞言,兩腿一蹬,輕巧地翻了個身,然后一口咬在了謝致遠的指節上。
洛綿嶼以為按照男人剛剛發瘋時的性子,下一秒他就會被丟出去。
然而,洛綿嶼并沒等來謝致遠粗暴的動作,反而等來了對方帶著幾分輕松的笑。
洛綿嶼目光呆滯,謝致遠可能真是個瘋子,今晚一定一定要從這里離開
書房的動靜不小,管家立即帶人來看情況,看見滿地狼藉,他不動聲色地吩咐傭人們好好打掃,又立即通知了家庭醫生給謝致遠包扎傷口,直到視線落在那只沾了一點血跡的小兔子身上,管家臉色倏地變了變。
“沒死,好著呢,把它毛擦干凈再送臥室來。”謝致遠懶得解釋,把洛綿嶼塞到了管家手中,但突然又想起這是只記仇的兔子,又把洛綿嶼要了回來,說“算了,我自己來處理。”
管家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等傷口包扎好后,謝致遠就帶洛綿嶼去了客房,管家拿著一套洗護工具在旁邊等候。
兔子不能經常碰水,前天才給小兔子洗了澡,今天再洗顯然不行。
謝致遠觀察了一下小兔子的身體,發現只有幾簇白毛染了血跡,他垂眸時對上了小兔幽怨的眼神,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些心虛。
謝致遠輕咳一聲,問管家要了一把剪刀,“把這幾簇毛剪了就行。”提起剪刀時,他突然想到兔子生性膽小,于是又把剪刀還給管家,自己把小兔子握在了手里,“剪吧。”
隨著剪刀“咖嚓”幾聲,那幾簇沾了血跡的兔毛就落在了臺面上。
洛綿嶼又一口咬在謝致遠手指上,這次幾乎見血。
此地不宜久留。
這是洛綿嶼最強烈的想法。
十二點一過,洛綿嶼瞬間覺得自己靈氣變得無比充沛,他興奮得快要蹦跶起來。
洛綿嶼忍住興奮,小兔頭貼著籠子邊緣看床上的男人。
只要等謝致遠睡著,他就跑路。
然而今晚再次重復昨夜情景,謝致遠壓根沒有睡覺的意思。
洛綿嶼耐得住性子,小身體一跳就回到了柔軟的小窩中,等自己睡一覺醒來,謝致遠就該睡著啦。
當墻上的時鐘指向三時,洛綿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搖搖晃晃地爬到了籠子邊緣,床上的男人已然沉沉入睡。
洛綿嶼瞬間清醒,連忙運轉靈力,掐了個簡單的開門法決。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兔籠門紋絲不動。
洛綿嶼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勁兒又掐了一遍法決,兔籠門依舊紋絲不動。
那張肥嘟嘟的兔臉寫滿了不敢置信,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法術居然失效了居然失效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