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廳里有幾個熟面孔,如杜希、梁明成;如言問澤、葉靜潭。
跟在鄭秋白身后的霍峋很敏銳地發現,進來后,這屋子里多半的目光都定格在他們身上,其中有幾個男人的眼神格外熾烈。
霍峋挨個掃視了回去。
看什么看,管不好自己的眼珠子嗎
還不等他瞪完男人,一伙穿禮服的姑娘簇擁上來,將鄭秋白團團圍住了,為首的千金嘆氣“秋白哥,會所裝修完了沒,我想死你那的按摩師了,外面那些按摩店,都沒有她們手藝好。”
“是啊,我這皮膚也該保養了,”小姐眼珠一轉,瞄到鄭秋白身側的霍峋,“咦,這不是你店里那個男公關嗎”
霍峋臉黑了。
鄭秋白看了眼霍峋,“安冉,我們店里什么時候有男公關了他是給我開車的。”
“你司機不是黃毛來的”
“阿良出差了。”
“這新司機蠻帥的,不如借我一陣。”安冉笑出兩個酒窩。
“這大概不成,不過我可以把阿良借你一陣,他開車更穩當。”
“誰要那黃毛”安冉的話沒說完,身后傳來言問澤的尖聲“安冉,你跟鄭秋白搶男人干什么可憐可憐他吧”
安冉臉上的酒窩頓時消失,“姓言的,你發神經”
“我實話實說啊,”許久不見,言問澤還是老樣子,只是眼神愈發尖刻,“他不就是缺男人的身子嗎”
在場大多都是一個學校里的,都知道鄭秋白被言問澤從高中時散播謠言到了現在,分明是沒有證據的事,且分明鄭秋白從外貌看就是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
“這話說得,好像言少見過似的,看樣子您的胃還是沒洗干凈,喝多上頭傷到腦子了,”鄭秋白哼笑,“我可不是能和您坦誠相見的關系,我嫌”鄭秋白在鼻尖扇了扇,做出一副嫌臭的模樣。
言問澤想起了之前的丟人事,臉一青一白,“你”
“你什么”霍峋冷聲,切身擋在鄭秋白身前。
察覺霍峋的惱火,在他怨氣實質化揮拳頭以前,鄭秋白先一步拉住這人,“不聊了,一會免不了要喝酒,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秋白”見鄭秋白走了,安冉扭頭一指言問澤鼻子,“姓言的,你簡直有病,又沒有證據,憑什么說人家是殘疾他就算是殘疾,也比你好太多”
“怎么,你要嫁這二椅子”言問澤愈發厲色。
“言少,有點分寸。”杜希也上前了,“這是葉家。”
“葉家鄭秋白是葉家人嗎”
遠處靜靜看完這場小風波的葉靜潭一頓,卻什么都沒說,他得體地無視了這場鬧劇,抬腳離開,事不關己。
安冉忍不住嗆聲“那你是這是你在這里發神經的理由”
鄭秋白跑了,言問澤失去了靶子,不愿意再被女人堆圍著炮轟,也扭頭帶著自己那一伙跟班走了。
到人少的外廳甬道,言問澤才回頭看自己人,“那東西你們帶了嗎”
“言少,您要在這使不大好吧”
“怎么不好他們不是要證據嗎那就讓他們親眼看看”言問澤伸手,“拿來”
狗腿子只好從褲兜里掏出兩個藍色的藥片。
這是言問澤早為鄭秋白準備的雪恥大禮。
那狐貍精不是喜歡勾搭人,那就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好好出一出風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