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鈴笑著迎了上來,擁抱了白石母親一下,然后又摸了摸上杉飛鳥的頭。
“鈴姐”上杉飛鳥笑著招呼了一聲,隨后便看向不遠處的白石優,以及他那纏著繃帶的右手。
“優哥哥……噗嗤!哈哈哈,優哥哥,太中二了啦這個造型!”
上杉飛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白石鈴連忙回過頭,便看到不遠處的白石優將纏著繃帶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臉上,掩住半個臉龐,露出一副冷酷的反派模樣。
“母親,飛鳥,請進吧。”
他甚至故意用上了渾厚的男低音,更加有那種邪惡反派boss的味道了,就是此刻身上普通的家居服很是不搭,要是換上黑色的夾克以及咧咧作響的紅色披風,那就完美了!
只可惜,白石母親并沒有笑,只是擺起臉看著白石優,讓白石優頓時再也裝不下去了,他訕笑了下,走過來,恢復了柔和的本音,“媽……”
“手真得沒事么?”白石母親輕輕撫摸著白石優纏著繃帶的右手,“拆開來我看看吧。”
“媽,沒事的,而且今天已經換過藥了,這是剛纏好的繃帶,就不用再拆開吧?”
“給我拆開看看,我幫你再重新上藥。”
“……”
白石鈴和上杉飛鳥都不說話,白石優撓撓頭,“好,我知道了,總之先進來吧。”
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白石鈴將新的紗布和碘伏棉簽拿了過來,隨后便去廚房準備起茶水。
而白石母親則慢慢地拆開了繃帶,露出了白石優那滿是縫線的右手。
“優哥哥……”
上杉飛鳥不由得捂住嘴巴。
光是看著這扭曲的傷痕,就已經感覺很痛了。
白石優滿不在乎地笑著道,“只是看著有點可怕而已啦,其實還好,只是皮外傷,醫生說過兩個星期就能拆線了。”
“現在還痛么?”
“媽,已經一點都不痛了。”
“之后會留疤么?”
“這個倒不清楚,要看恢復情況吧,不過就算留疤也沒什么。不是說傷疤就是男人的功勛嘛~”白石優笑嘻嘻道,“反正肯定不會影響到日常生活的,最多就是不好看而已,又不是傷在臉上,所以一點影響都沒有啦~”
白石母親白了他一眼,仔細地看著白石優的傷口,微微呼出口氣,然后熟練地拿出碘伏,開始幫白石優重新上藥。
“那位水籟桑應該沒受傷吧?”
“沒有。”
“那就好。能挺身保護女孩子,你做得很好,不過下次一定還是要再小心點。就算不為了我,你也要為了紗織和夏音她們兩個考慮啊,不要讓她們兩個太擔心了。”
“嗯,我知道。”
“呵呵,像這樣給你上藥,也讓我想起了你小時候呢。不過那個時候雖然你總是打架,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倒是還沒受過這種程度的傷。”
“那是因為媽媽你和鈴醬早早地拉住了我啊,不然總有一天我肯定會受到比這還重的傷吧。”
白石母親將新的繃帶綁好,然后敲了一下白石優的頭,“總之,給我記住,以后一定要再小心一點,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白石優很老實地低下了頭。
“媽,你就放心吧,優尼桑現在有我照顧呢,更何況除了我之外,也還有紗織姐她們,不會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