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妖丹真在他身上”九娘娘問道,眼中隱隱含有淚光。
南公倒滿一樽酒,此時已有三分酒意,話也不知不覺的多了,道“妖丹,三千年的妖丹,普天之下也非此老兒甘冒大不韙,不過大難將至傾巢之下豈有完卵,也需及早安排才是”
“大哥,你死的好冤,若你泉下有知,我定為你手刃仇敵,害你的人一個也別想逃”九娘娘眼中閃著寒光,如冰一樣的冷。
“死也非是,舍得,舍得不舍哪里來的得,汝大兄妖丹未破本源尚可保,何來身死道消一說”南公臉上跳上一抹緋紅,酒意五分半醉半醒,可見這百花釀后勁十足。
九娘娘震撼莫名,驚叫道“南公此話當真。”
南公貪杯,一樽樽直倒入腹內,酒量大的驚人。
“不假,不假,此子如此定是本源作祟,需及早宣泄才好否則必后患無窮,青丘大兄也能、也能啊好困啊”南公哈欠連天,酒勁上涌困意十足,撲倒窗臺上見周公去了。
“南公,大兄也能什么,也能什么”九娘娘顧不得許多拼盡全力的搖晃,可南公已去見了周公,大夢難醒。
九娘娘別無它法,喊來侍女抬著南公床上就寢,待一切收拾妥當,看了眼窗外二人還在爭斗,前后過去足足半個時辰,二人的精力依舊旺盛,不得不讓人佩服。
“大兄,莫非你沒死”九娘娘望著窗外激斗的身影出神的喝道,不知不覺中雙頰已是淚流滿面,哭成個淚人。
“走吧別看了,他不值得你留戀。”
屋檐一角晏婆婆迎風而立,白發蒼蒼的她似乎蒼老了許多,鬢角的魚尾紋不覺中又多了幾條,晚風吹起她的衣擺,呼呼作響是要乘風而去。
一只白狐貍腰間纏著紗布,耷拉著腦袋,目光不自覺的飄向下方又刻意避開,走於不走之間總是猶豫不決,彷徨的跟在晏婆婆身后,一步一回頭,總有些許不舍。
“別看了,該上路了。”
晏婆婆無奈的嘆息,催促著白狐貍上路,白狐貍知道此一去便是天涯各一方,今生今世恐難再相見,不舍也不忍而去。
“并非族類,其心必異”晏婆婆一聲斷喝,抱起狐貍腳下一點踏風而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屋檐下苗族姐妹二人,彼此對望一眼,心有靈犀一點通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跟著晏婆婆的腳步隱入黑暗。
撇下茫然不知情的徐子麟,一個人瘋狂戰斗,也不知為何而戰,因何而戰,戰到遍體鱗傷。
徐子麟的體內仿佛有無數條蟒龍在翻滾,經脈膨脹痛無可痛,唯有戰斗緩解痛,也只有戰斗了。
全身的血液沸騰,心跳加速,胸口一點熾熱如爆發的火山沖擊著奇經八脈,原先一些淤堵閉塞的經脈在強行沖擊中疏通,這種方式雖然野蠻但十分有效,胸口的熾熱烈火傳導向四肢,每個關節似乎都在膨脹,暖烘烘的很是受用。
戰斗累積的傷口,掉了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損失的血液在強勁的心跳中得以補充。
徐子麟在戰斗,他的身體也在戰斗,戰斗中不斷進化不斷變強,這種痛苦撕心裂肺,唯有戰斗、唯有痛,才能稍稍化解。
必須戰斗,戰斗到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