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杭州城的一處占地面積極廣的府邸之中,還是那個書房,里面的還是那個中年人和黑衣人。
“怎么樣查到什么沒有”中年人似乎已經有些急躁,見到黑衣人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黑衣人遲疑了一下,說道“沒有,那人似乎就是單純的來杭州游玩一般。自從在杭州公開露面之后,一直到今日,都沒做過什么特殊的事情。”
中年人眉頭緊皺,說道“不可能,以那人的性格,不可能只是為了游玩。他接觸的那些人,你都查了沒有”
黑衣人說道“查過了,都沒有什么問題。那人來了杭州這么多天,從那晚見了煙蘿之后,他又去了別的青樓。
不是砸下重金,就是投其所好,杭州的十大花魁,他見了八個。”
中年人說道“這些花魁,都查了”
黑衣人說道“查過了,沒有問題。能成為花魁,本身就是透明人一樣的存在,身份等信息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可那中年人總覺得有些不對,剛要說什么,那黑衣人卻似乎是想起來什么一般,接著說道“哦,對了,除了八個現任花魁之外,他還見了三個過氣的花魁,以及幾個普通的青樓女子。
他見那幾個普通的青樓女子,對外號稱是因為喜歡聽她們唱的小曲兒。不過,我查到,有兩個的身份有些可疑,雖然被人掩蓋了,但所有的蛛絲馬跡證明,這兩人正是來自揚州。
不過,查到這里,再往下查,發現兩人雖然來自揚州,但身份卻是清清白白的,并沒有什么問題。
而且那人也確實只是聽曲兒,據說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跟她們說過。”
中年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寧殺錯,不放過。就算只是略有疑點,也絕對不能就此忽略放過。”
黑衣人問道“還要暗中調查嗎”
中年人眼中厲色一閃,說道“不,不必,再晚我怕遲了。你立即派人制造一點意外,造成那兩個青樓女子身亡的假象,剩下的,你懂的。”
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不過,除了這么一絲小小的疑點之外,就真的沒有什么了。”
黑衣人說完之后,再次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會不會,上面搞錯了那人來杭州,就是為了來玩的”
中年人依舊斷定的說道“絕不可能,一定有所圖謀,不出意外,就跟那件事有關。若是被他查出來,一旦事發,咱們上面那位,也兜不住。”
黑衣人說道“可他每天就是游山玩水,完全沒有做任何特殊的事情,見什么特殊的人。若你斷定他一定有所圖謀,莫非,他是在故布疑陣”
中年人問道“什么意思”
黑衣人說道“以我們組織的實力,查了這么多天,都沒有查出任何問題那么我猜測,會不會,其實他就是來游玩的。
他的目的,只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把我們的大部分力量和目光吸引到他的身上,而真正有所動作的人,其實是另有其人”
中年人聞言,心中一驚,說道“確有可能不行,我得趕緊稟明上面。”
中年人飛快的取出紙幣,奮筆疾書起來。
寫完之后,一面拿火漆封印,一邊說道“對了,五蓮縣的那個白一弦那邊,如何了可曾查出來什么”
黑衣人說道“還沒有,白一弦之前和蘇府的大小姐蘇止溪,去了鄉下祭奠生母,今日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