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吉利發泄完,又吼道“廢物,還不快點過來把爺扶起來。”
那幾個打手自己還疼的厲害,不過卻強忍著站起來,過來將陳吉利扶了起來。陳吉利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骨折。
氣的想踹幾個打手一腳,一抬腿便又嗷嗷的叫喚了起來,他惡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又看了看白一弦的背影,放狠話“給我等著,我們走。回家回家,我要找我爹。”
白一弦也懶得搭理他,此時那幾個幫忙去叫夫子的人又急匆匆的跑出來了,跟同伴說道“常夫子不在,怎么辦別的夫子可能壓不住陳吉利。”
一抬頭,看到白一弦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不由一愣,說道“白公子沒事那陳吉利,放過你了”
他一邊說,還一邊伸著頭往白一弦的身后看,遠遠看到陳吉利一伙確實走了。不過離得遠,也看不清對方受傷了。于是下意識的說了一句“他有這么好說話”
白一弦聽到他之前的話,就知道他去幫忙找人了,便笑道“沒事,我跟他談了談,大概是感化了他,所以他就走了。”
周圍看到事情經過的一眾人,嘴角不由抽了抽,心道你這感化,把人家感化的鼻青臉腫。
那報信的人不明所以,聞言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去找常夫子,結果他今天不在,我原本還擔心白兄會吃虧,他走了就好了。”
白一弦笑著說道“多謝幫忙。”
對方擺擺手,說道“我也沒幫什么忙。”
白一弦沒說話,起碼別人都在看熱鬧的時候,只有他跑去找人幫忙了。
此時周圍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哼,現在倒是得意。你可知那陳吉利的爹是什么人
把陳大人的兒子弄的那么慘,我就不信,陳大人會放過你。某些人,不要以為仗著有常夫子的喜歡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常夫子再喜歡你,有些事情,他也鞭長莫及。囂張的太厲害,連夫子都保不住你。”
這話說的倒是不錯,常夫子,任教授一職,但這是個虛職,沒有實權。只是管理文遠學院,行培養教化之事。
他培養出來的學子進入官場的不少,所以人脈很廣。若是有人想對常夫子不利,那得掂量掂量。
但白一弦畢竟和常夫子沒有任何關系,更何況,他得罪的是一個六品官之子,還把人弄成這樣。
若是陳大人護子心切,執意追究,常夫子也保不住他。
白一弦看著說話的那人,發現并不認識他,便斜眼說道“怎么,照兄臺這意思,被人欺上門,只能挨揍,不能還手”
對方不屑的說道“對方是陳大人之子,你區區一介草民,有還手的資格嗎”
這話說的,莫非就因為對方是官員之子,白一弦連還手都不行只能白白挨揍
白一弦問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又是何人之子莫非也是官員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