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卻轉瞬即逝。
他的命令給我落下了最后一道鎖“既然如此,那就來我房里吧。”
就這樣,我從一個“孤女”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直哉少爺的侍女,端茶倒水,樣樣不落。
起初我什么都不懂。
我笨手笨腳,經常一不留神就會做錯事情,接著就會得到直哉少爺大聲的辱罵。其余的侍女都縮著脖子瑟瑟發抖,而我像個木頭一樣跪在地上,俯下身去,一跪就是一個晚上。
直哉少爺應該是很不爽我這樣的人的。
他很喜歡折磨別人,喜歡看到別人因為害怕而露出的表情,那個時候的他像是美艷劇毒的蛇,放肆大笑,精致的面孔扭曲而暴戾。
而我,是塊木頭。
不會哭也不會笑,漂亮的臉蛋和豐腴的身體都變成了擺設。
他眼眸中的惱怒和挫敗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是被他折騰得最狠的。
他晚上要喝茶,我就要穿著輕薄的衣服,一直跪在門口,端著茶杯等他使喚。在他面前,我永遠無法抬頭,只能弓著身子,像只烏龜一樣任由他擺布。
他經常惡劣地按著我的頭,像是把我的脖子當成了靠枕一樣容納他的手臂,肆意地欺辱我。這樣能讓他快樂,這樣能讓他獲得快感。
我偶爾哭泣。
但哭是很少的。
更多的是用那雙烏黑而無害的貓瞳注視著他,委屈和不安化作眸中一汪秋水,像是注視著天神一樣,然后孺慕地喊他“大人”。
他有八成的可能性是會就此作罷的,但偶有例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看到我這副懦弱的樣子,只會變本加厲。
像是個幼稚的孩子。
他的心情不好,全世界的人都要跟著倒霉。
就這樣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我在禪院家待過了半個月。
直到那一天,直哉少爺手里拿著一本花花綠綠的書,臉上帶著不明顯的紅,氣勢洶洶地走回來,直截了當地坐在了主位上。
我看著他不自然的神色,抿著唇,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跪坐在他腿側,手掌扶上去,聲音細小“大人,有什么我能做的嗎”
這是禪院直哉房間里的規矩,主人是不必主動去做些什么的,侍女會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
扭曲而恐怖。
我看到那雙漂亮的金色雙眸發著抖,勻實的手掌緊緊抓著書頁,上面是一個袒胸露乳的女人,她精致的臉上泛著情色的潮紅,和直哉少爺的神情出了奇得相似。
直哉少爺轉過臉來,語氣中是恍惚,他輕飄飄地問我“你做過愛嗎”
這個深閨中的大少爺,似乎剛剛見證了一場超出他認知的事態,神情暴露出了少有的脆弱和無知。
啊。
我抬著眼睛,淺色的唇瓣抿起來,怯怯地搖頭,“沒有。”
按照我的表現,我應當是連“做愛”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
我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了幾分疑惑,“那是什么呢大人。”
直哉少爺從我的無知中汲取到了自信,他放下手中那本書頁,目光開始黏連在了我的臉上。
這次他不再只是看著,而是伸出手來,大拇指用力地磨了磨我的嘴角,紅暈和水色一并染開。
他命令我“張嘴。”
我乖巧地張開水紅色的口腔。
是一個深深的、重重的親吻,帶著他身上特有香水的玫瑰味。
唇齒間是令人沉醉的軟糯,他精致的臉上露出幾分迷亂,肥厚的舌面擦著我的上顎,橫沖直撞。
舌面上被打進去的舌釘在他的吮吸中左搖右晃,然后我看到他舌尖從我口腔中退出來,含含糊糊又不滿道“誰給你打得這種東西,之后拆掉好了。”
我告訴他,那是我被當做實驗體的標記,他沉默了片刻,又重新親過來。這次,他舌尖點著那枚舌釘,在我的黏膜上肆意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