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嘴巴里作亂的家伙,他的手掌也不選擇停歇,開始解開我腰間的腰帶,然后伸進去,摸到了一片軟肉。
他模糊的聲音帶著水聲的黏膩,在我嘴巴里響,然后順著神經傳達到了大腦。
小腹被毫不留情地按壓,他惡劣笑著對我說“你好胖啊。”
對我的身材評頭論足。
但卻很喜歡,不是嗎
嘴巴里是嫌棄,但他帶著繭子的手掌卻不客氣地將小腹上的綿軟全都包裹起來,我從那個動作中感受到了幾分溫柔,從上到下,被輕輕地摸了一遍。
最后他不再動了。
只是搭在那里,微小弧度之下的皮肉傳來溫暖的感覺,這是自從成熟期以來少有的安分。
那里的異樣器官也變得安分下來,似乎已經選擇了附庸的主人,不再喧鬧。
我在昏暗的房間里,被高高在上的直哉少爺奪走了人生僅有一次的初吻,我們像是交頸鴛鴦。
親吻是一件很親密的事情,似乎只有人類關系中的情侶才能這樣做。
但直哉少爺卻并不這么認為。
在他認知中,和女人親吻是正常的。
和下賤侍女的親吻為他帶來了叛經離道的快樂,這是解放壓力的最好手段。
一個親吻能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飄飄然而快樂起來。他接吻時的樣子,比我這只母獸還渴望情愛,通紅的臉、空泛而暈眩的漂亮金瞳,以及到處亂摸的手掌,像是個剛剛接觸戀愛的毛頭小子。
他即將要被捕獲了。
自己卻還不知情。
禪院。
十影。
這將會是我的選擇嗎
我不知道。
但禪院直哉的血脈,會是最強者嗎
在我看來,他還差點意思。
我捧著臉,看他一邊咬牙切齒地罵著那個所謂的“六眼”,一邊心中不甚在意地思索著。
“六眼,是誰呢”我像是心血來潮一樣,乖巧地問。
我看到直哉少爺不情不愿地拉下臉來,“五條家的大少爺,一個臭屁小子,垃圾敗類一個。”
他不愿意多說。
但我也知道,他在自卑。
他無法從實力層面否定那位“六眼”,于是只能這樣背地里抱怨。
從某種角度上而言,直哉少爺也是個蠢笨的、可憐的家伙。
家族似乎唯他馬首是瞻,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計。高高在上的直哉少爺,在某些人眼中,其實和我的作用差不多。
種馬。
用這身尊貴的血脈為家族留下子嗣,最好是那個傳說中的
十影。
我下意識地撫摸著肚子。
十影,要從這里誕生嗎
那如果是六眼呢
又或者是其他更厲害的家伙呢
肚子又開始脹痛起來。
它好像等不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