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訓練,成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但是總是做過頭了,要不是御木京子出現把他拎走,也不知道他打算跟自己的胳膊過意不去到什么時候。
拎過來了之后,他就坐在長椅上,頭垂著額前的劉海,一句話不說。
御木京子也不是第一看到及川徹這個樣子,只有她和巖醬知道,及川徹在走在這條道路上,到底有多辛苦。
御木京子知道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有用,所以也沒有像以往那樣問他打算和身體較勁到什么時候。
只是安靜待在及川徹的身側。
告訴他,她一直都在。
這天他們就一直這么待著,直至及川徹緩過了精神,才問到一直坐在他面前陪著他的御木京子。
“京子,你說,我應該繼續嗎”
御木京子帶著笑,并沒有因為蹲在地上太久產生疲憊,她握住了及川徹的手。
這雙手因為持續的緊張和崩潰還有些冰涼。
“繼續啊”
“畢竟阿徹打排球的時候,最帥了”
最帥的及川徹,現在正住在施懷登阿德勒俱樂部給他租的三層大別墅里。
樓上有著露天泳池,門口是剛請專門的園林師傅給他修建過得花園。
經理說,在他沒有找到自己理想住所時候,可以一直住在這里。
及川徹前幾天剛從阿根廷意氣風發回來,回到了久違的霓虹,多少帶了點衣錦還鄉的氣勢。
但是相反的是及川徹卻是多少有點感傷,待在別墅里,待了兩天,一直沒有出門。
即使有來采訪他的人,他也大多都讓自己助理推掉了。
從他離開霓虹不知不覺就已經有了八年,這期間回到霓虹的機會少之又少,有的時候忙起來的時候,父母也只能遠赴阿根廷去看他。
畢竟等排球成為他的職業,加上那個時候他必須從頭開始的時候,他幾乎是一份時間要掰成好幾份用。
時間空出來也就最近一兩年,但也沒有好到哪里。
原以為走到頂尖的位置就能稍微輕松一點,但是面對不同的壓力,以至于及川徹還真沒覺得自己多輕松。
難得躺下的兩天,及川徹卻并沒有多舒服,輾轉在別墅內,最后撥通了巖泉一的電話。
“巖醬”
巖泉一在電話的另一頭,正在和施懷登阿德勒俱樂部的主理人商量及川徹最近的訓練習慣。
他現在是及川徹的個人專屬訓練師,要忙的事兒可太多了,誰知道在他忙著的時候,這人打電話又不知道干什么。
“干什么”巖泉一只得先暫停溝通,看待在家的及川徹又搞什么幺蛾子。
“巖醬我渾身難受”
“難受就去跑步。”
“可我不想跑步,訓練不是剛結束嗎”
“那你就去外面走走。”
“不想走”說完就是滾來滾去的聲音。
要是按照以往,巖泉一一定劈頭蓋臉的罵一通及川徹。
難得這次他沒有,反而是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那你在家待一會兒,晚上花卷他們會喊你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