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嗦了一口筍塊,然后眼睛一亮,“哦喲,這個手藝不錯啊。”
“人家老板以前在國營飯店做廚子的,你以為。”
智囊團秘書團管理層也是穿著西裝一起吃“本幫菜”,開會場所當時就變成了大排檔。
氣質拉滿。
“我為什么要對錢有興趣我背后又沒有家族,沒人逼著我必須要賺錢。我也不是哪位二代的白手套,也不用趕著加班往死里做。我現在這么多鈔票,用到死都用不完,丁總,伱告訴我,我為什么要對錢有興趣”
“你閉嘴吧,難怪魏市長聽你說話就火氣上來,誰聽了不火大”
丁永橫了他一眼,跟他聊天還不如吃雞骨醬,至少味道好。
“反正這個銀行我也就是掛個名,金融我一竅不通,雖然我炒股賺了快一個億了。”
“”
“”
“”
在座的財務管理一個個都是面如便秘,這一點是最讓他們難受的。
哪怕是財務主管的兩個助理,其中一個還是震旦大學金融出來的,去年還是一棵鮮嫩的韭菜
張老板在發跡之前,員工們都知道他就是鄉下賣菜的,偶爾去河里摸魚,但他賣菜技術很強,股市中照樣賣得風生水起。
個別股票有虧,但總體就是大賺特賺,理解不能,不能理解。
“監管方面,我跟魏市長已經溝通過了,多地政府相關部門輪轉,實行輪值監督制度。建康和姑蘇相關部門為主體,江北地區合作地兄弟部門為輔,同時搞了一個吹哨人制度,算是風聞奏事吧,都是基層年輕人,膽子大,不怕老油條玩手段,畢竟只要他們敢舉報,我就敢把搶我錢的沉長江。”
半躺在椅子里的張浩南整個人沒啥正形,他跟丁永相處時,是完完全全的放心,丁老漢的余生幸福以及“后繼有人”,可全仰仗著五家埭村以及“沙城食品”,再說了,老同志現在就等著兒子下凡,然后戶口扎扎實實地安在五家埭村。
張老板是丁永有求的鄒忌,他百分百會說張老板比城北徐公還要帥,甭管內心是多么的惡心,又是多么的違反了自己的原則。
“你不要動不動就沉長江,大公司的董事長,派頭要像樣一點,難道你去京城也張口閉口沉長江”
“沉黃河海河遼河”
“”
很好,很欣慰,至少張總的地理知識還行。
“對了,明年把公司工資卡,全部換成大橋農村銀行的。”
“這么快就可以運營不可能吧”
丁永筍塊都忘了咀嚼,扯淡呢,離明年還有三個月,準備法律資料都沒那么快吧
先不說牌照這事兒,光公司架構和內部控制制度,現在都是連個影兒都沒有
當然也不能說沒影兒,沙城方面是早有準備,魏剛直接將一家外地正在籌備的地方銀行全部打包走了。
這次搶劫對魏剛來說根本沒啥壓力,對方也連個屁都不敢放,不是不想放,而是操作的人屁股底下全是屎,魏剛隨時可以送他們去踩縫紉機,所以面對魏剛的蠻橫,也只能裝瞎,還要反過來配合魏剛的工作。
拿捏住別人的軟肋予取予求,這手段也是魏剛跟一些老牌巨貪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