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城市工人一旦下崗,隨時可以上街,甚至給政府送花圈,但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新世紀的老農怕是連衙門朝哪兒開都未必知道。
以前沒得選,只能硬著頭皮,蔗農本身也是宗族勢力的一部分而已,糖廠老板往往就是跟蔗農一個姓。
“哈哈。”
畢竟張老板亂來的記錄太多了。
“嘿嘿,我也是這樣想的。連論文我都想好了。”
這種收益,特大走私案三連爆都不能遏制,也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這種默認不是他的習慣,是魏剛強調的。
此時成品糖價格錨定在關稅進口配額上,但已經連續多年超了配額三四倍,算上走私的話,總盤數量高了不敢說,保底缺口四百萬噸每年是問題不大的。
資方聯合永遠比底層聯合更快,張浩南本人壓根就沒想到糖的事情呢,就收到了糖業協會的。
有家鄉的地方,就有“本味”。
忽悠蔗農是最重要的工作,別的都是小意思了。
保守點算一斤一塊錢利差的話,每年就是八十個億,只要膽子夠大,分到其中的四分之一,一年二十億純利。
原因就在于,長期“白條”為主。
有一說一,挺土的。
但須知道,糖業終究跟一般重工業輕工業不同,它是一定跟土地綁定的,跟土地綁定,就一定會涉及到農民,所以矛盾其實會更加隱蔽。
他就沒見過這么愛吃炒粉的大老板。
“吃炒粉嗎”
“糖業協會的,提前邀請我入會。”
大餐哪兒都有,“本味”獨此一家。
生猛海鮮,他在沙城一樣可以吃,波龍、澳龍、玫瑰龍、小青龍只要他想,什么功夫菜硬菜都能吃。
不過嶺西省這次還有個省府歌舞團過來,算是給張老板做個演出。
三晉的醋,陜北的面,嶺南的牛河亦或是腸粉,以及更遠處的馕餅烤包子或是過橋米線、大拉皮,沙城都是不具備“地道”二字的。
酒會地點并不在張浩南下榻的賓館,而是在石化公司的接待賓館,之所以會是這里,是因為石化公司早些年也搞過三產,其中就有一個糖業公司,規模雖然不大,門道其實不小的。
這不是臆想,而是現實,此時蔗農家庭一年收入能上五千塊的其實很少,實際到手的更少。
“什么酒會啊”
別人也是有十八個社團編制的,能在京城放黑屁。
而且這次酒會還會有不少香江、星家坡以及暹羅的企業代表,基本都是跟制糖業有關。
“正常。”
“嗯。”
張浩南點點頭,“今天這酒未必好喝,萬一沒什么好談的,那我先給個下馬威。”
“好。”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