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電話沒有討論具體內容,就是寒暄兩句,然后就點到為止,畢竟張老板的確“收費很高”,中央也要討論討論,做什么事情,大概出什么價。。
在商言商嘛。
不過禿頭老漢倒是對此有所了解,之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組團訪華,是想要在華東地區的政府投資項目中分一杯羹。
“中央好像在跟歐洲談一個經濟合作項目,所以有一筆資金停留在香江,打算在明年到期之前做點投資。”
“跟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做生意”
“不是不是,好像是南美洲有個政府倒臺了,欠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一屁股債,現在有一部分產業,好像是漁業,幾個發達國家都有跨國公司進入。跟漁業協定也關系不大,歐洲那邊打算做點交換,可能是想來揚子江。”
“聽洋鬼子放洋屁,賣兩條咸魚就想換鋼筋水泥做春秋大夢去。”
“那你總歸要有說法吧中央沒有想盈利多少,保本不虧就行,不然鈔票放在那里等于廢紙。”
“急啥啊,等國慶節再說。”
“”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這個組織其實挺純粹的,就是典型的“金融資本機構”,而且沒有任何道德枷鎖,它是布雷頓森林體系的孑遺,會員都是國家,國家就是股東。
于是大股東的狗叫權就要大一點,分紅當然也就更多一些,雖然分紅并非是組織本身的宗旨,但組織之外的收益,可以是貨幣形式,也可以一個國家的政府倒臺。
自“登子”炸了“雙子塔”之后,國際上的形勢非常復雜,因此舉凡“金融資本”都想找個更穩妥的錨定物。
以前是黃金,后來是石油,國家信用這玩意兒,終究還是需要物質的反射。
可以自己沒有石油,但一定要具備搞到石油的能力。
去年和今年,“金融美刀”和“石油美刀”都遭遇了挑戰,唯有“貿易美刀”還是相當的穩定,因為“貿易美刀”的重要形式之一就是香江印發的“代金券”。
今年中國華東地區的大基建,以及其他地區不那么大的基建,毫無疑問在帶動著原材料市場,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也掌握著一定的全球貨幣流動數據,并非只有大股東扔進來的外匯變化。
歷任總裁也都來自歐洲,是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利益糾葛和訴求,現任總裁本月的訪問,主要就是歐洲大國想要建立“貿易歐元”的錨定物,也就是中歐貿易貨物總量。
之所以是大國的訴求,那當然是因為小國沒有話語權。
當然總裁是總裁,歐洲是歐洲,國家是國家,這還是有區別的。
隨著華盛頓方面不斷對巴格達施壓,國際上嗅到新戰爭氣味的機構并不在少數,歐洲內部迫切地想要讓歐元在此之前堅挺起來。
而這里面的問題,就在于中歐貿易并非真就用上了歐元結算,香江這里終究還是美刀為王。
焦慮是歐洲的,跟中國其實沒啥關系,因為中國只是商品。
賣家暫時不用考慮太多,反正誰的鋼镚兒夠硬,就收誰的多一點兒,在商言商嘛。
所以“國家隊”打算順水推舟,賺一波利差,又或者沽空哪個指數,但究竟能賺多大,其實不太好說的,要看巴格達什么時候挨炸。
這個時間點,就要看美歐雙方的拉扯,能到什么程度。
然而歐洲內部還有個“大不列顛”,歐洲的一致原則始終不順暢。
再者“大不列顛”只是明面上的,歐陸內部還有個看上去像大國,實則娘炮的“內奸”德意志。
按照中德雙邊貿易的增量,柏林方面完全可以大膽地充當歐洲“發動機”,然而事實是,在北美市場上,德意志通過上供的形勢,完成了對歐洲同行的絕對碾壓。
也就是說已經是阿美利加的形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