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對于這種事情,誰對他們好或者不好,心里都是有譜兒的。
占了一個片兒警的指標,就得背一次黑鍋,一個村幾年內都會念叨這件事情。
張浩南對細節不去計較,因為也沒人會把他怎么樣,所以得罪誰誰誰都一樣,不過對“龍盾安保"內部坐各把交椅的"當家"而言,那就難受了。
因此這次春季訓練,浮動個五十到一百個外出務工名額,這問題不大,但都需要自己爭取。
武泰安作為“龍盾安保"國際業務總訓練師,本身就是"當家"之一,卻扭扭捏捏婆婆媽媽,辦公事的時候連夾帶私貨都不會,怎可能不讓張浩南厭煩。
被張浩南一通訓斥之后,武泰安也明白了過來,給京城的匯報工作不會變,但在"龍盾安保"內部,他就要活絡活絡。
請"八十萬禁軍總教頭"吃飯,還是說找哪個“老民警”嶗嗑,這些以前不需要做的人情往來,都得練起來。
再不適應也得這么干。
畢竟對建康軍區這邊的老頭兒們來說,能照顧到自己以前部隊里的兵,不要臉怎么了?這不是基本操作么。
“爸爸,我可以學臟話嗎?”
捧著碗喝甜湯的時候,張瑾抬頭看著張浩南。
“我剛才呢,是因為脾氣不好,所以說了臟話。
寶貝你這么可愛,說臟話會影響形象的。”
“我可以偷偷地說嗎?”
".張瑾眼睛瞪大了,一臉的期待,她感覺老父親好威風!最終因為趙飛燕一句"你敢說臟話我打爛你的嘴”,給張瑾的威風事業畫上了休止符。
擦完汗的趙飛燕也坐下來卷苦菊吃,邊吃邊聊,問了張浩南為什么武泰安急急忙忙的來又灰溜溜的走。
“是喀布爾那個什么供水系統的工程?”
“對。
這笨驢指望我去給他在京城的老朋友介紹名額,腦子真是一團漿糊。
"“他一個總訓練師,隨便安排一下又怎么了?跟趙教官他們約出來吃頓飯,把名額排個期不就行了?”
趙飛燕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但武泰安腦子就跟石頭一樣。
“他是長久不動腦子,做工具做習慣了。
我讓他被污染污染,應酬個幾次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