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就一條:由奢入儉難。
弗蘭克的底層體力勞動,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已經完完全全地從土生土長的弗蘭克人,轉移向了非基督教信仰的移民。
而特定方向的非法移民,從事的行業也是不同的,比如中南半島曾是弗屬殖民地時,那么不管是寮國還是安南的移民,在弗蘭克多從事建筑業和紡織業。
城市清潔工這種工作,是他們無法涉足的領域,因為他們沒有極端化的抱團組織,無法爭搶“地盤”。
但是一茬又一茬的黑人可以。
歐洲依然有“部落”。
柏柏爾人、貝都因人、馬賽人甚至是卑格米人都有自己的“部落”,只不過祖先的“部落”在叢林,在草原,在荒漠,現在“部落”變成了大巴黎地區的城市森林而已。
這些“部落”的成員,才是ghi的目標群體,并且會源源不斷地補充擴大這個群體,只要弗蘭克這樣的國家還有基本生活保障需求,就一定需要“非法移民”。
說到底,底層邏輯還是成本控制那一套,只不過從公司換成了國家,管理層換成了政府。
管理層需要漂亮的財報,而政客,同樣也需要漂亮的口號。
張老板不過是順理成章鉆個空子罷了,當然,這會加速一些事情,比如說“大佐”可能提前滅亡。
不過就算提前,也不會提前太多,“沙城和平組織”的影響力基本沒有,其背后經濟實體“沙食系”在西歐也沒有基礎,從零開始顯而易見也是需要時間的。
五年不算短,十年不算長,是個深耕細作的活兒。
魏剛誤會了一些事情,擔心姓張的孽畜搞“輸出革命”啥的,然后連累國家,造成重大損失。
所以張浩南跟他說完這事兒,他轉頭就找“帶頭大哥”匯報去了。
過了兩天,啥事兒沒有,該吃吃該喝喝。
畢竟稍微想想也明白,真要鬧到“輸出革命”的地步,哪兒那么容易?
“啊……呵。”
前往京城的火車上,張老板打了個呵欠,最近因為“添丁進口”整六只,迎來送往好不熱鬧。
滿月酒下個月二十號一起辦,剛巧就是谷雨,月初因為五號要過清明,自然辦不了滿月酒。
樊素素其實想挪到“勞動節”,這樣更熱鬧,但這次三對“龍鳳胎”動靜太大,這要是讓一群想要攀扯的人趕上放假,整個吾家埭只怕全是人。
就現在,“吾家湖”有一尊虎虎的雕像,本來是張浩南的個人趣味,結果銅狗差點兒被摸禿。
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謠言,說這狗是正宗的來福,摸了有概率生“龍鳳胎”。
合著“龍鳳呈祥”全祥狗身上去了唄。
至于虎虎本狗,因家鄉越趨不再田園,自由活動區域大大縮減,如今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家里或者去保留下來的生態農莊。
再像以前的農村土狗一樣自由自在,可能性不大。
“浩南哥,怎么剛才魏主任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