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的是去“農村經濟合作社”的駐地組團看電視,一般常駐經理都會有“社區活動”的參與度考核,這個考核在大城市的城區,則是“客戶凈推薦值”,形式多樣,但參與社區活動、溝通、交流,這是最有價值的數據反饋。
從政治角度來解構,那就是“到群眾中去”,只不過常駐經理、出納等等,并不從政,只是為了拿月、季度獎金。
因為是輪換制,所以常駐經理、出納等等即便輪換,但工作交接上,也會有注意事項。
其中就有老年幼年群體看電視這一項。
這是非常珍貴的“組織生活”形式之一。
《超凡豬豬俠》的成功不算什么,持續成功,那就有點東西了。
因此楚州本地出來的文化名人,其實也游說過楚州市政府,完全可以更大膽一點,搞個《超凡豬豬俠》的主題文旅產品,從公園、游樂園到購物廣場都行。
如果怕這些回不了本,那就招商引資做工廠,做主題衍生品定制生產基地。
有兩個作家和詩人專門考察過澄江、沙城、虞山、鹿城的生產加工廠,覺得楚州的條件是成熟的,尤其是“淮陰工專”的校友里面有個叫樊振華,他現在是“沙食集團”幾十個廠長之一。
當然這是明面上能講的,背地里吃飯交流,那肯定會提到樊素素女士給“財神爺”生了一對“龍鳳胎”。
這可是核心技術!
但凡串門建康藝術學院比較頻繁的老藝術家,都會知道兩江工業大學的“校花”樊素素女士,那是趙老板的親姐妹。
不,比親姐妹還親。
大多數時候,趙飛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又被人阿諛奉承了。
“十六班”出來的悟性差了點兒不要緊,總算另有“強化班”的樊素素幫忙找補,所以這光景“玄鳥文化”和“沙食集團”的真正溝通橋梁,其實就是秘書團,而里面具備不可動搖地位的,就是樊素素本人。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也就外面有訴求的,才會感受到“文化女沙皇”“文藝武則天”的威力,稍微一高興,建個園子蓋個樓,那都不是事兒。
連廣陵那個商業綜合體項目,跟“瘦西湖”是配套的,當年是張老板入股湊份子外加借一下自己的臉,可之后張老板是只管拿錢,屁事兒不管。
大家也都客客氣氣,沒人覺得張老板多拿了。
只不過再想開項目,就得另外想轍,因為“財神爺”壓根就對這些瑣碎事情不感興趣,所以現在舉凡城市商業綜合體,那都是直接廣告合同送到趙老板那里,然后再接著談。
到了這個階段,也不需要張浩南出馬,沙城的國資管理公司自會跟進,去年開始澄江和虞山的也經常組團。
張浩南是獨一檔的產業資本,當然在國際上,也具備非常鮮明的金融資本特點,只是“沙食系”對“小錢”不感興趣,要么不操作,一操作都是洲際規模的全球行情。
刷大飛機或者炸喀布爾、巴格達之類的,才會有“沙食系”的身影,所以“西格爾投資”很少上新聞,當然要是上了國際新聞,通常國際上的事兒……小不了。
純粹的松江金融大亨是沒有的,論“本土化”,無非是明州和梁溪兩地,剩下的才是“官資”,再次就是外資中的“香江資本”,而“香江資本”還能再拆,里面馬甲無數,多的是頂流二代。
因為這種結構,也就讓“玄鳥文化”這塊招牌在民間資本追捧的過程中,跟著分化出了不同的投資行事。
以城市商業綜合體為例,這個概念其實當下并不成熟,但大型商業中心的模式,已經很成熟了。
所以以前沒有上車的有錢佬,尤其是姑蘇、梁溪、毗陵這三地的“暴發戶”,就通過“老錢”帶路,找對渠道和平臺,也就自然找到了“玄鳥文化”。
像青龍寺的文旅項目,“蘭陵王府”的文創類開發項目,啤酒文化街,主題公園,游樂場,水上娛樂項目等等,趙飛燕本人根本不清楚到底值幾個錢,外面投資團說能估一個億,那就一個億,反正她只負責撿錢。
很多莫名其妙的敗家計劃失敗,絕非趙老板不努力,實在是“暴發戶”們太狡猾。
如今趙飛燕跑來京城轉悠,準備開個十八家“喀秋莎”,這本來也沒什么,奈何怕手里的鈔票毛了的小二代們,比兩江省的“暴發戶”也好不到哪里去。
趙老板說十八家?
這趙老板保守了呀!
京城九十幾所大學,其余大中院校更是不計其數,就算兩所大學一家店,怎么著也得小五十家“喀秋莎”。
每所學校配仨飲品站,再來全套配送服務,組建全市最大的外賣呼叫網,“喀秋莎”的外賣配送員也跟建康那邊一樣,“紫金科技”的電動車全部配上,一人一臺“西格爾牌”手機,再配一雙“長弓制鞋廠”的馬丁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