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妥了么。
得有排面兒。
再說了,既然趙老板都到了京城,請她去津門考察一下……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嗎?
“財神爺爺”忙不開身,得為國家為社會為廣大人民群眾獻計獻策;那“財神奶奶”幫忙代替一下,百忙之中“先富帶動后富”,那還是可以鼓勵一下的嘛。
因而很多事情,張老板本人也沒啥概念,都是“沙食戰略部”在不斷地增派工作小組,忙起來比兩江省的省府大院都要累。
戰略部的候補成員現在都是一個人當三個人用,不過有一點他們感覺很快樂,那就是一個人當三個人用的時候,老板真給三個人的工資。
這一點,比什么都強。
“勞動節”也有長假,但今年因為疫情都收著,所以投資考察項目,五月三號四號就可以開展,也不用擔心人太多出事情,一些地方都挺冷清的。
“媽的,老話說得好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早晚死床上。”
張浩南雙手側平舉,方便趙飛燕給他拍一下運動服外套。
“上午的會既然不用去,下午的為什么就一定要去?還不如帶我去故宮轉轉呢。”
“回頭我帶你去故宮里面漂移。”
“……”
嬉皮笑臉一番,摟著趙飛燕又啃了一會兒,拍了拍她的屁股,這才道別。
“晚上在這兒吃還是怎么說?”
“張鐵嶺在南郊區呢,我跟他說了,晚上叫上崔老師,就在‘紫金科技’食堂搓一頓。”
“虞小龍呢?”
“也在,正好聚一聚,回頭我跟他老子還有事兒商量。”
“行。”
目送張浩南上了車,趙飛燕這才神采飛揚地去浴室洗了個澡,她是沒啥政治敏感性的,但是花蕊蕊不同,她聽到張浩南說要跟虞小龍老子還有事兒商量,她就隱隱感覺,這事兒絕對不會小。
因為如果是勝利者的宣言,隨著張浩南在花修文墳頭蹦了個迪,怎么說都已經畫上了休止符。
花蕊蕊小小年紀被催熟,家世、經歷、現狀、未來……都促使著她不得不多想多琢磨,并且不斷地嘗試著從枕邊人的角度去看事情。
可惜,她看到的都是一團亂麻,信息太多了,多到好似滿天繁星,想要從中挑選出自己能熟悉熟知的,很難很難。
“蕊蕊,你想什么呢?”
穿著浴袍踩著拖鞋就出來喝牛奶,花蕊蕊很是乖巧,十分熟練且自然地像是在吾家埭的鄉下,然后給趙飛燕揉捏按摩起了肩膀。
一邊按她一邊問:“大姐,哥說還要去東北幾天,到時候大姐去嗎?”
“不去,我都快忙死了,要在京城開十八家店呢。那得走多少手續,他又看不上這種事情,根本懶得管,明天放假,蒙兀省農科院的人都提前一個月約了說見面吃個飯,他倒好,來了京城就跟滾床單。”
趙飛燕嘴上埋怨著,卻臉上頗有得色,畢竟蒙兀省農科院的專家們,可都是親切地稱呼自己“老板娘”呢。
她驕傲。
雖然她也搞不懂“蒙薯一號”跟平時燒紅燒肉的洋芋有啥區別,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喜歡聽專家們感謝“老板娘”對蒙兀省農科院土豆研究所的支持……
沒辦法。
我,趙飛燕,霸道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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