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官人說“大明律也沒規定,只能被判有罪的可以上告,被判無罪就不能上告了啊。
雖然我被判無罪,但我還是不服既然我無罪,那有罪的人又是誰
所以我還是要去巡鹽察院上告,讓巡鹽御史重審,以求公道”
費運使還沒反應過來,正在琢磨林泰來為什么還想去去上告時,又聽到林泰來說
“想必巡鹽御史仍然會判我無罪,在我的爭取下,說不定會將罪過定給鹽運司,判一個貪贓枉法、屈打成招。”
“不”費運使下意識的說。
不得不承認,林泰來所說的情況,可能性確實是存在的。
費運使咬牙道“給我一天時間”
林大官人十分大方,豪氣的說“不著急,我給你五天時間”
然后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說“我先去巡鹽察院上告去。”
費運使像是被背叛了一樣,有點生氣的說“你不是給五天時間么”
林大官人答道“沒關系,我只是去巡鹽察院投個狀子,表達一下個人訴求。
又不是在那邊馬上過堂,我會盡力拖延著的
說了給你五天,就是五天,我林泰來一諾千金,人稱今之季布”
不知怎得,費運使感到有一把利劍懸在了自己頭上。
林大官人心里暗暗冷笑,到底是鹽運司作惡枉法,還是巡鹽察院指使,你們兩邊先咬起來。
等回了家里,林大官人又尋思著,趁著兵變還沒結束,老盟主被困在蜀岡上,應該趕緊再幫老盟主鼓搗幾場雅集啊
正在這時,林氏鹽業大掌柜、蘇州書畫藝術集團駐揚州高級合伙人陸君弼忽然來拜訪。
“怎么你也想見王老盟主”林大官人狐疑的問道,“你現在都不混文壇了吧,還見老盟主有何意義”
陸君弼有點羞赧的答道“我有個相好的樊姬,可惜缺乏名氣,你能不能讓她見見世面,在文壇盟主面前揚個名”
林大官人為難的說“那老盟主又不待見我,又怎么會幫我身邊的人延譽揚名”
陸君弼信心十足的說“你一定有辦法的”
林大官人無語,最近怎么總是聽到這句話。
正說著話時,張鳳翼也過來了,問道“下次盟主雅集什么時候我帶一幅畫過去,在雅集上炒作一下。”
林泰來“”
怎么一個個的都把自己當成了老盟主的經紀人
在文壇大會期間,會有很多文會雅集,但只有文壇盟主出席的文會雅集,才是主會場。
林大官人又想起一件事,對張鳳翼問道“對了,馬湘蘭來信說,我們蘇州的風雅領袖王稚登要在文壇大會生事,是什么意思”
雖然號稱分道揚鑣了,但對王稚登的消息,張鳳翼應該還是能掌握的。
張鳳翼皺著眉頭說“我從文家家主文元發那里聽說,王稚登這次似乎有反逆王鳳洲之心,準備在文會上發起攻擊。
馬湘蘭大概是覺得你們都是反盟主的,所以讓你看機會幫助王稚登。”
林大官人嘆口氣,在原本歷史上,王世貞晚年時候,文壇霸業就已經開始動搖,遭到不少攻擊。
看來在本時空,自己帶來的示范效應加速了進程。以后想刷老盟主的人不只有自己了,競爭居然還變激烈了。
如何才能讓老盟主只被自己刷,這是一個很難的新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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