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科夫你不能死啊謝科夫打起精神來”
“到底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就不行了”
“壞了婁景輝也不行了,快點搶救除顫儀來針激素頂著”
“婁景輝你睜睜眼啊婁景輝別睡過去再挺一下”
“試一下人工呼吸,誰過來給婁景輝人工呼吸”
“啊臟啊”
“命都快沒了就別管那些了,誰把婁景輝救活了,老大重重有賞”
“臥槽真做人工呼吸啊,這他媽能行嗎,小點勁兒別給按死了”
“嘔,好惡心真下嘴啊范桃你牛逼”
一群白大褂圍在大鼠籠前,手忙腳亂地搶救兩只大鼠,又是打激素又是心肺復蘇,氣氛緊張到爆,像是一群醫生在竭力搶救什么大人物。
實驗室邊緣,婁景輝和謝科夫扶著數據墻回頭,臉色無語,聽著同事們咋咋呼呼。
“我后悔用自己名字給大鼠命名了,聽上去好不吉利。”謝科夫吐槽。
“媽的,當初用我名字給大鼠冠名的時候我就反對,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婁景輝沒好氣道。
白大褂們忙活半天,有人發出短促的驚喜聲
“穩了謝科夫心率穩了”
“好好好,謝科夫活了,趕緊再救婁景輝”
許久的混亂后,白大褂們發出悲痛嘆氣聲,所有手忙腳亂的動作突然停了,氣氛驟變,從剛剛的振奮轉為陰郁。
“婁景輝死了”有人大放悲聲。
“記錄大鼠婁景輝死亡時間,晚上二十三點十五分”
“婁景輝,享年46個月30天”
一只安詳死亡的大鼠被放進金屬托盤里,后背上貼著“婁景輝”的姓名標簽,在眾人留戀目光的簇擁下送往動物焚化爐。
范桃親自開爐,剛要把大鼠尸體丟進去,忽然想起什么,抬頭看向數據墻邊站著的身影,“婁組長,以你命名的大鼠死了,要來送別合影一下嗎”
“合影個屁”婁景輝一頭黑線,“有啥意義啊”
眾人發出一陣低笑,范桃撇撇嘴,抬手就要把大鼠扔進爐里燒。
實驗室門突然推開,宋河氣喘吁吁站在門口,大喝一聲,“住手”
范桃手提著大鼠尾巴,看向門口。
“哪個死了”宋河盯著她。
“婁景輝。”范桃晃了晃手里的大鼠。
“別燒別燒做標本”宋河大喜道,“已經破紀錄了”
“啊”眾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