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相宇大人運籌帷幄,早就立于不敗之地了。”
……
何天卻是眼神一變,那眼神中閃爍著智慧和勇氣的光芒。他開口道:“是嗎?我倒不是這么認為。”
說完立刻加大血脈之力的激發程度,那力量在他體內瘋狂涌動,仿佛要將他的身體撐爆。
“沒有用的,相天兄,你輸定了,雖然損傷掉了三滴祖血,但好過丟掉性命,以后就做個普通的相柳一族的族人,平平淡淡過完一生,也是極好的,好過我這么辛苦,還要冒著生命危險沖擊神王境。”
相宇發現對方的血脈之力強盛了些許,但也還是在自己可以輕松應付的范圍內。他淡淡開口嘲諷了一句,就打算控制蛇人狡發動領域,絕殺解決戰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傲慢,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老娘等一刻好久了。”狡終于可以盡情的屠殺,她的身后是一片血肉模糊的鼠人尸體碎屑,那場景就像一個血腥的屠宰場。而她面前的擎宗主也是一臉的蒼白,那蒼白就像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
就在此時,狡身上的神通之力忽然一僵,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按住了一般。身上運轉的防御神通也跟著停了下來。“這是怎么回事!”感受到力量的快速流失,狡有些驚恐起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獸。
好機會!已經到了絕境的擎宗主可不會有空研究這么關鍵的時刻,為什么狡會突然出現這種要命的失誤。他直接手起刀落,在吞噬神通的加持下,那刀刃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破開狡身前的重重毒霧,一劍就把狡的腦袋削去了大半。啊!相宇大吼一聲,那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絕望,雙眼通紅,連鼻孔都流下了鮮血,就像一個發狂的野獸。
剛才一瞬間,有一股強大的皇室血脈之力突然出手偷襲,壓制住了他對蛇人的控制。那力量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現在即便相宇拼命,但失去神境首領的蛇人根本不是鼠人的對手,就像一群沒有頭的蒼蠅,四處亂撞。
\"相宇兄,\"何天的聲音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冰冷,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您不是想看鼠人贏嗎?現在,就讓這場戲演得更精彩些。\"
隨著何天最后一字落下,整個角斗場的光線突然暗淡,就像被一塊巨大的黑布遮住了一般。
觀眾席上無數嘆息、咒罵聲響起,卻是鼠人擎干掉了最后一個蛇人,獲得了角斗的勝利。
那勝利的歡呼聲和相宇的憤怒咆哮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壯的樂章。
“五十倍!”何天盯著相宇,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