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當時我恰好身上有一支錄音筆,在跟蹤兩名黑衣人時,又剛好錄音了”
九條玲子嘴唇微張,一臉不可置信。
“哪這么多恰好,怎么可能有這么多剛好草刀川,警方在搜索你的證物中根本沒有所謂的錄音筆”
“千萬別跟我說被警察弄丟了,警察在搜查時,可是全程監控了哦”
草刀川有條不紊地回答道。
“那是因為我下車之后害怕黑衣人報復,所以將錄音筆交給妃英理女士保管了,只盼著如果有一天黑衣人來報復我的話,妃律師能幫我伸張正義”
“妃律師,麻煩把錄音筆拿出來”
九條玲子明白,一旦錄音筆確定草刀川說的是實情,那他將會因為被恐怖分子脅迫從而改判無罪。
九條玲子連忙說道。
“法官,我抗議,錄音筆內容存疑,說不定是妃英理偽造的”
“抗議無效,駁回”
妃英理將錄音筆打開,里面傳出琴酒和伏特加的聲音。
伏特加大哥,終于可以歇會了,要不來根煙吧
琴酒好啊,這條新干線,很快就要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了伏特加,好好看看,珍惜車廂內的人吧我琴酒制造的這場大爆炸,那是藝術
砰
桌子碰倒的聲音
伏特加大哥,那里有人在偷聽
琴酒把他抓回來
草刀川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你們居然敢炸新干線,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滋滋滋電流聲音
琴酒你還是好好關心你自己吧,這可是微型炸藥,只要我輕輕一按,估計你的腦袋就爆炸了
伏特加大哥,不如我們把槍全都交給他,這樣一來,就算新干線發生爆炸,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那位大人也放心了
琴酒嘿嘿,伏特加,我發現你變得越來越聰明了
錄音結束
草刀川聲淚俱下。
“我恨我自己,沒有辦法去救更多的人,因為我的脖子上有炸藥,我也害怕死亡,我是一個懦夫一個十足的懦夫”
草刀川說著說著,被手銬綁住的雙手還重重地在桌子上敲了敲,以此來凸顯自己的無奈情緒。
在場眾人也被草刀川的情緒感染,紛紛落淚。
“草刀川是無辜的。”
“是啊,我們孩子死,怎么能怪他呢”
“他其實也想救更多的人,只不過因為被恐怖分子威脅,他也沒辦法”
“。”
旁聽席上的輿論開始一邊倒朝著草刀川這邊傾斜,原本對草刀川喊打喊殺的那波人,此時堅定不移地開始支持起草刀川來了。
“九條玲子律師還有什么要詢問的嗎”
“沒有”
九條玲子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中充滿了失落。
自己為了這件案子,準備了一個晚上,沒想到到頭來一些犀利的話題還來不及問出便被草刀川推翻了,自己非但不是妃英理的對手,甚至還不是草刀川的對手。
三名法官見公訴人律師都沒有問題了,開始和陪審團裁判官商議判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