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搶占限量名額,不少志愿者已經提前把問卷填好提交了,謝辭這會兒正翻看著光腦的統計數據,萊安的消息就準時彈了出來。
“謝辭閣下,您中午想吃什么菜”
謝辭出來工作的事情雖然沒有掩飾過,卻也沒有要主動告訴萊安的意思。
兩人的上班時間也基本一致,大多數時候是萊安剛剛出發,謝辭也就出門朝和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然而自從上一次謝辭做了噩夢被他發現,萊安似乎就對他產生了錯誤的認知,經常給他發消息,問他在哪、在干嘛、要吃什么、需不需要接送之類的問題。
問得多了,便給了謝辭一種兩人已經非常親近的錯覺。
謝辭指尖抵著桌子輕輕地敲擊了兩下桌面,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道“中午我就不回去了。”
他下午需要整合數據,然后和科研小組一起修復這幾天發現的bug,沒有時間耗費在路上。
雌蟲沒有再回,謝辭便關掉了聊天界面,繼續翻看統計數據。
然而時間一過正午,萊安又發來了消息“閣下,您吃飯了嗎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您點餐。”
謝辭舔了舔唇瓣,著實有點不明白這只雌蟲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粘人。
“已經點了,不用擔心。”
他捧著光腦回完消息,然后轉頭揚聲喊布勞“布勞幫我點一下餐。”
布大冤種勞罵罵咧咧地掏出光腦,認命地被他使喚。
而與此同時,一家餐廳的包廂內。
萊安的光腦也輕響了一聲,他放下筷子剛要打開光腦查看,坐在他對面的貝迪爾就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
“不愧是有a級雄蟲疼愛的軍雌,吃個飯都放不下光腦呢。”
貝迪爾一向和他不怎么對付,屬于逮著機會就能嘲諷萊安兩句的蟲。
他身旁的其他軍雌似是有點尷尬,拉了他一把低聲道“少說幾句吧貝迪爾,萊安又沒有惹你,你總說他干什么”
這話一出口,貝迪爾立馬就炸了“怎么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咱們誰有人家萊安的運氣,一匹配就直接匹配到一只野生的高級雄蟲。”
一說到這個,其他軍雌也就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貝迪爾了。
貝迪爾的結婚對象是一只在整個首都星都赫赫有名的渣滓雄蟲,他在那只雄蟲手下一度過得十分狼狽,身上至今還有著那只雄蟲留下的猙獰的鞭痕。
如果不是發情期的存在,貝迪爾甚至寧愿一輩子待在邊境戰場不回來。
萊安知道他只是心里不平衡,沒有搭理他的話。
貝迪爾便也見好就收,他并沒有徹底惹惱萊安的打算,畢竟沒有誰會喜歡挨揍的感覺。
雖然軍銜同為少將,但少將和少將之間也是有區別的,貝迪爾和萊安是從同一個軍校畢業的,和萊安一路走到這個位置,已經被他赤手空拳揍過不下上百次了。
餐桌上雌蟲能討論的話題也就是那幾個,不是戰場就是雄蟲。
不知道哪個軍雌率先提到了給雄蟲發消息的話題,他們便圍繞這個話題開始七嘴八舌地倒苦水。
“誒,說起來,你們一般隔多久給雄主發消息啊”有軍雌問。
“一周左右”
“三天吧。”
“嘿,我雄主挺喜歡我的,我天天給他發消息。”一只紅發雌蟲得意洋洋道。
“天天發瘋了吧你你雄主都不嫌你煩嗎”這是貝迪爾驚訝的聲音。
紅發雌蟲被他問懵了“啊不會吧我也沒說什么呀,只是問問他在哪里什么時候回去。”
“什么你還讓雄蟲給你報備行蹤你控制欲這么強他都沒嫌你,果然是真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