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特管委找不到,那就只有兩種可能這個人已經死了,或者這個人仍舊留在王都區這個不需要擁有社會身份也可以安全生存的環境里。
“只有你能夠幫我。”隋郁萬分誠懇,“向云來,沒有你,我在王都區寸步難行。”
夸張了。向云來心想,您這么有錢,什么地方都來去自如。但他的心還是因為這句話感到雀躍不止。
他們走入地下停車場,跟在那女孩后頭。女孩并未發現身后有人跟隨,下車后徑直走向電梯。
電梯最終停在頂樓。
隋郁和向云來進不了電梯,只得回到外頭。偵查員銀狐靈活異常,不停跳躍,從樓房外頭一路筆直往上竄。向云來也釋放了精神體,象鼩飛快地跑到樓下,又毫不猶豫地折返。
向云來為它找補“你的精神體怎么能離開你這么遠象鼩這笨東西完全做不到,你好厲害啊哥。”
隋郁又側頭“向老板想學嗎”
向云來“不想。”
象鼩跑回來,忽略向云來伸出的手,直接跳上隋郁的鞋子。它明明可以繼續攀爬到隋郁的肩膀,但卻揪著鞋帶,很夸張地氣喘吁吁。隋郁把它抓起來,敷衍摸頭“辛苦了、辛苦了。”
向云來無言地看象鼩,象鼩熱烈地看隋郁,隋郁仰望已經看不見的銀狐“找到了,秦小燈就在上面。”
頂樓的陽臺邊緣,似乎有人影拼命揮手。正是秦小燈。但她根本看不見被樹蔭遮蔽的地面是什么情況,揮完了開始犯難。
隋郁在樓下,秦小燈知道,向云來很可能也在樓下。她來到這里之后看似正常,實際上精神一直緊繃,無法入眠也無法鎮定,知道有人專程來救她,她眼睛和鼻子都酸起來。
銀狐從她懷中溜下來,走到陽臺的拉門,爪子輕輕按在門上。
秦小燈只得推開那門。孫惠然順利哄好草莓撻,正在給洗水果的草莓撻扎頭發。秦小燈跟她比劃,孫惠然不耐煩“看不懂你的爪子舞。”
草莓撻忙遞過去手機,秦小燈敲下一行字有人來找我。
孫惠然“黑兵”
秦小燈“那天和我一起去診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