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力量的話,又什么都干不了,想要有能守護生活的力量,又只能去殺人……哎,都是這天殺的世道!”
<divcss=&ot;adv&ot;>“那是!世道太壞了!”
杜乘鋒也跟著點頭如搗蒜,這也讓那鄭七星愈發認同了。
推杯換盞之間,兩人一時間竟互相引為知己,恨不得當場結拜。
酒都喝了,自然也要吃飯,不過吃飯就不能在這尸山上吃了,于是杜乘鋒便拉著這鄭七星直接飛回了郊狼的叢林中,專門讓那郊狼恢復了一些植被,于是月色之下,兩人一狼便直接開始了野餐,觥籌交錯之下,好不快活。
也就是他們這邊沉浸在快活的氛圍中時,遠方的死亡之潮中,一朵鬼火,開始閃動。
鬼火的周圍,是數不盡的尸骸兵卒,此刻它們都朝著鬼火的方向叩拜著,口中更是念念有詞——于是在這份龐大愿力的加持之下,爛了半邊面孔的喪門星便從那躍動的慘白鬼火之中,走了出來。
當然,喪門星只是外界給他起的一個侮辱性的名頭,畢竟研究死亡這種事情總會招人厭煩,至于他自己,肯定是不叫喪門星的。
“我是……”
爛了半邊面孔的活尸看著下方的那些尸骸士兵們,面無表情地宣布著自己的名號。
“本座回來了,本座是不死的,本座是……嗯?”
話說到一半,爛了半邊臉的活尸卻突然噎住了。
“本座,是誰?”
看著腳下的一眾尸骸士兵們,活尸突然有些呆愣。
這一切本應該是水到渠成的才對,畢竟只是說個名字而已,他又怎么可能不記得自己是誰呢?這種簡單的事情……
這種簡單的事情,他還真想不起來了。
不過這倒也是常態了,畢竟就算再怎么精密的復活,也終究會有些缺憾——如果將死亡看作一場長眠的話,那睡醒之后也總會忘掉一些必要的事情。
而這,也就是所謂魂魄的缺失,不過這對于精研死亡的他來說倒是不復雜。
魂魄缺失了,那就再聚起來就好了,反正他已經對這種事有了準備——就好像現在這樣,只是忘了名字的話,他隨便找個尸骸士兵就能問出來,畢竟他也經常說自己的名號。
“原來本座是鄭七星啊。”
在片刻的詢問之后,活尸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但他想要的魂魄聚攏卻沒有出現,他甚至一度開始疑惑,鄭七星到底是誰。
“……怎么回事?”
活尸愈發地迷惑了。
一個名字,也就意味著一段經歷,正常來說,當他回想起這個名字的時候,與這名字有關的經歷,也就會隨之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可唯獨這一次,他卻完全沒有想到任何經歷,就好像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陌生的空殼。
“我這是怎么了?”
活尸努力的回憶著自己的過往,眼下這種情況多少有點不太正常。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對,肯定有什么敵人在對他下黑手。
所以他必須要準備好對敵的辦法,比如先找到自己的兵刃……
“……嗯?”
活尸下意識地探手一摸袖子,卻摸了個空。
這也讓活尸愈發地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