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穩住了喬婉娩。
見她情緒漸漸穩定,沈皓峰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再次拉近了兩人的關系。有些事就是這樣,一旦開了頭,就像進了新的世界,回不了頭的。
破了就是破了,以沈皓峰的破壞力,沒可能補的好的。
喬婉娩一開始想的是,就當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了,但但漸漸的,在其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這讓她一時無法接受。
后來
愉快的次數多了,她也就習慣了。他畢竟是她孩子的父親,哪怕只是為了孩子著想,她也該學會接受他。
隔天。
“大哥,喬姑娘她怎么樣了”百川院里,云彼丘朝紀漢佛問道。
紀漢佛放下茶杯,嘆了口氣,“創癥發作,幸好及時救治,已無大礙。”
“喬姑娘難道就沒有說別的嗎”云彼丘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聽人說,喬姑娘似乎昨日私下和李神醫見了面,她難道不覺得李神醫似曾相識嗎”
聽到他的話,紀漢佛愣了一下,“彼丘,你到底要問什么”
見紀漢佛和白江鶴同時看向他,云彼丘開口道“大哥難道不覺得,那李蓮花的像貌,與門主有些相似嗎要解碧茶之毒,除了要服下獨門解藥之外,另一解法,便是無了的梵術金針。”
“這些年來,假冒門主的騙子還少嗎”紀漢佛嘆了口氣,“若是梵術解讀,這無了為何不告訴我們”
一旁的白江鶴連連點頭,“是啊彼丘,我覺得他年齡身量武功,都和門主不符合,只是眉眼有些相像。但細看又不像,你就要想那么多了。”
“大哥,我覺得,我還是要再去試試他。”云彼丘沒有輕易放棄,“都怪我當年一時糊涂,門主他”
他的話還沒說完,從外面進來的石水就忍不住怒道“云彼丘,你還敢提,那碧茶之毒是多惡毒的東西,它不僅散人功力,還會藥力傷腦,令人瘋狂而死。你不是不知,卻仍對門主下了此毒,你做的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呢,就不要再提了。”紀漢佛忙開口打圓場,“門主中過碧茶之毒,只有我們四個知道,不要再傳出去了。”
他的話音一落,云彼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紀漢佛施禮告退。
看著他的樣子,白江鶴又看看石水,無奈嘆氣。
“當年他的確是無心傷害門主,只是中了那妖女的畫皮媚術,這些年他在江湖上,幾乎看到和門主相似的,他都會去探訪。”說這些,紀漢佛也是希望石水能放下當年的事。
卻聽石水道“我永遠也原諒不了,他當年犯下的錯。”
撂下一句,石水就轉身走了。
和紀漢佛說了還想再試探李蓮花一番的云彼丘,再離開不久,又找到了紀漢佛二人。紀漢佛和白江鶴相互看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三人一起來找李蓮花。
“李神醫。”
睜開眼睛的李蓮花看到他們,有些奇怪,“是幾位院主。”
“昨日多虧李神醫,我們才能尋回真正的少師,今日,我特意將其帶來,好讓李神醫,一睹少師劍。”說著,云彼丘將手里的少師劍遞了過去,“請。”
聽到他的話,李蓮花道“幾位院主真會開玩笑,這寶劍我哪有資格。”
“李神醫言重了,上手試試,無礙的。”云彼丘再次提議。
他這么堅持,李蓮花哪里還能不明白他的想法,他想了想,“那我就試試”
說著,他接過了少師,但試了幾次,卻是沒能將劍拔出來,“這實在是見笑了,這把劍實在是拔不動。我覺
得吧,能摸摸劍身,就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還請幾位院主收好。”
李蓮花又將劍遞了回去。
“是我們考慮不周,李神醫身子虛弱,的確拿不動這把劍。”紀漢佛說了一句。
站在他身邊的白江鶴道“李神醫啊,在下一直有個小小的疑問,你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啊”
“白院主,其實是這樣的,我就是一個江湖游醫,居無定所,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再說了,我這救了好人,壞人要殺我。我這治好了壞人呢,好人又不樂意。如今這個賞劍大會這么多人,仇家也蠻多的,我戴這個面具,也不過分吧”李蓮花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