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南教授自開始來就好像粘在椅背上的腰第一次直了起來,宣布某個不講武德的家伙殺死了比賽。
“真是驚喜,克拉夫特教授,我一直以為您更擅長外科。”
結核
或者現在該叫“消耗病”“白瘟疫”,人們目前對它的認識不足,但這樣的難度對一個久經類似套路拷打的人來說還是太簡單了。
“實際上您想得沒錯,因為我也沒有治愈這種疾病的手段。”
“或許我們可以在會后單獨探討下這方面的想法。”費爾南的白須后閃過不顯眼的一絲失望,很快被對后輩滿意的微笑掩蓋,點頭發出邀請。
微妙的情緒,不過沒有逃過在布里默無聲求助時就向這邊投來關注的眼睛。克拉夫從這對師生的互動中找了一些古怪的跡象。
比起布里默,它更像是來自首座上費爾南教授的病例,拐了個彎用特殊形式放到了一個變相高級會診上。
怎么著您的學生也老大不小、評上教授了,病例討論材料還要您給的
“我的榮幸。”克拉夫特應下了邀請,按下疑問不表,旁側敲擊道“說起來,最終這位病人采用了什么治療方法”
又是一陣沉默。
“所有。”
“所有”
“我們給他口服的蜂蜜草藥湯,肘正中靜脈放血,灌腸用藥,還有瀉藥排泄毒素。”布里默如數家珍,將治療手段一一道來,“一切我們能做的,完成天父賦予的救治病人使命。”
“然后呢”
“病人的病情發生了我們的能力無法解釋的變化,一種長而嚴重的變化發熱,和”他失去了描述能力,或是導師的某種肢體語言暗示阻止了他,在難言的狀態中結束了這次病例討論。
克拉夫特識趣地放棄了追問,放聚會過渡到下一個話題。
林登,克林斯曼,布里默,再是梅納德,費爾南教授不太想要發言的樣子,眼看著長桌邊主要人物一圈就要轉到自己,克拉夫特突然發覺自己沒準備過一個適合在這個場合放出的病例。
既要不劇透正式學術聚會報告內容,又要足夠有新意,一下可真不太好構思。他本能地搜尋四周,像b課堂上前夜沒查資料的懶狗,想找個擋箭牌拖時間。
多虧宴會里那輪介紹,還真讓他發現了一個應該在他前面的人。
“皮特里講師呢”該不會也沒準備病例,機智地先熘了吧
“皮特里”梅納德剛結束了一例水銀治療梅毒病例,從各教授的疾風暴雨提問中回過神來,“他剛才喝了一杯就醉倒了,在走廊上的房間里休息。”
“我就沒見過酒量這么差的人,我們把他搬過去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克林斯曼附和道,“不過好消息是他把位置留給了克拉夫特教授,哈哈。”
“這樣嗎錯過也太可惜了,沒人想一起探聽下敦靈那邊在做什么研究、套點學術機密么”克拉夫特玩笑式地說道,試圖找個借口把人拉起來,“一起去給他送點醒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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