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親戚歐尼，也在成均館讀書，說你們今天畢業，我就想到了你，聯系方式總不能白換吧。”
文飛揚笑，“如果不自在，也不是非得社交。”
ia贊同地笑，“我懂。”她也就是今天有空，對文飛揚又有好感，想親近點，后續兩人的關系如何，順其自然。這一行多的是因為利益而分道揚鑣的同行，她連最壞的結果都考慮了進去。
ia還要回公司練習，逛了個七七八八，文飛揚開車送她回去。jy、s在一個小區，相隔很近，文飛揚說“我從來沒去過jy，附近都沒去過。”
“我也沒去過s”ia如今對s的印象是高端、機械的造星工廠，小時候她還想去s面試，后來被jy錄取，就干脆進了jy“s是不是”ia想了個詞，“不太近人情”
文飛揚慢慢地說“高層是只認錢不認人的，聲樂、舞蹈老師是很好的，大部分職員也很好。”
“那跟jy差不多。”外界總吹jy人性美，事實上很大程度上是噱頭，如果真的有人性，就不會把她們往死里壓榨。
“我們公司對藝人最大的要求除了能賺錢，就是聽話、穩定。”這就意味著好操控。
ia忽而問“不鼓勵你們創作”
文飛揚說“不鼓勵，但想學的話自己私下可以學，不攔你，未來也不會采用你的作品，公司有專門的制作團隊。”所幸她也不想學創作，沒天賦沒興趣。
“s的制作團隊很強大吧。”
“儲備資源比較豐富，但受不受市場歡迎就跟開盲盒一樣，和歪雞、jy的音源比起來，你懂的。”其實有不少編曲優質的歌，但土嗨洗腦的歌更容易大爆，大眾審美就是這樣，現在下沉市場又擴大，追求短、快、碎片化，一些復雜偏藝術的編曲反而不適應市場。
ia評述“zcity的音源成績算是s好的。”真要論起來，她發現zc沒有一首糞曲，區別在于是否大爆，這完全依托于s豐富的概念策劃。
“是吧。”文飛揚難得得意地說“當初公司讓我和成員一起出道，主要是因為我們的voca是最好的，音色搭配得最和諧，老師說能適應各種曲風。”
“怪不得你們的歌怎么都不會難聽。”ia心生羨慕。文飛揚的voca放其他團都是主唱，組合里又有個媲美歌手的大主唱，另外兩個即便不出色也是及格線，放進愛豆里綽綽有余，四人音色又相得益彰，怎么唱都不會刺耳。
“可是我們舞蹈不突出。”文飛揚贊道“我看過itzy的視頻，舞蹈這方面，你們很厲害。”
ia無奈地說“跟voca比起來，這個時代跳得再好都沒什么優勢。”
文飛揚安慰，“這主要還是歌曲的問題，你們要是有一首好歌，就算voca一般，也能火。”
ia苦笑，“問題是沒有好歌。”
文飛揚感慨，“這或許就是靠別人的弊端。”
ia嗯了聲，“其實我有在練習創作。”
文飛揚意外地笑，“真的那你挺有才氣的。”
ia不好意思地說“沒什么才氣，就是心里郁悶，想寫點什么表達點東西，又經常跟音樂打交道，就學習寫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