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去吧。”他無奈。
“等等,傅隊,我發現了線索。”夏漁攔了一下,她把整理過的名單遞過去,“這是我發現的疑似兇手的目標對象。”
傅松聲看了看“正好,你去接觸一下這幾人。”
夏漁是他們隊里唯一的女性,而對被跟蹤的女性來說,女警察才能放下他們的戒心。
夏漁扭頭就走了。
等她一走,傅松聲就問方不言“你這是怎么回事你以前沒這么嚴重。”
方不言的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這樣不行,你們是隊友,之后相處的時間很多。”傅松聲決定使用脫敏療法,“這次就算了,后面的任務你們兩個一起搭檔吧。什么時候你能正常說話了,什么時候再換搭檔。”
傅松聲的話音一落,方不言呆住了,身體僵硬地立在原地,仿佛一推就能把他推倒。
傅松聲不管方不言什么反應,徑直往外走。
竊聽的幾個被關在了審訊室,傅松聲一踏進去就覺得不對勁。
安裝設備的一共有三撥人。
最先安裝竊聽器的是和銀行搶劫案有關,他們擔心夏漁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東西,所以就在她家里安裝了竊聽器和針孔攝像頭,從數量上來看,他們安裝的最多。但夏漁幾乎不回家,他們都快忘記安裝這東西了。
其次是見夏漁長得漂亮,心里有不軌的想法,安裝了竊聽器和針孔攝像頭。
最后的人說是夏漁的男朋友交代他安,說女朋友太漂亮了,想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看她有沒有出軌。
傅松聲“”
邏輯上沒有問題。
但是,“那個男朋友長什么樣子”
第三類搖頭“他戴了口罩和墨鏡,應該挺年輕。”
“他說是你就安了”
第三類理直氣壯“他給了一大筆錢,不是我也安。”
“”
傅松聲詢問前兩類人“你們既然安裝了針孔攝像頭,發現后面還有人和你們做著一樣的舉動,你們不會覺得奇怪”
第一類人“我就想知道她知道了什么不該她知道的,哪管其他的”
第二類人“我就想偷看她,哪管其他的”
也是稀奇。這三撥人安裝的地點不同,要不是有攝像頭,估計都不會發覺有其他人的存在。
“最后一個問題。”傅松聲雙手合十放在桌前,“你們為什么沒有安裝在臥室尤其是想要偷看的你,為什么沒安在浴室”
第一類“我們是有職業操守的。”
第三類“她男朋友也不允許啊。”
第二類沉默不言。
全是假話。傅松聲垂眸。
剛進來時,看他們的表情,他就知道這群人不是真正的嫌疑人。東西有可能是他們被指使安裝的,也有可能是給別人頂罪。
走出審訊室,傅松聲對方不言說“把他們扔給派出所處理。”
派出所處理這種案件更有手段。
另一邊。
夏漁跟著派出所的女警走訪了幾位女性,在她的提醒下,有一個敏銳的女性表示在案件發生前不久,那種被窺視的不適感確實消失了。
這位女性是名畫家,在二次元圈大名鼎鼎,給很多游戲畫過原畫。
畫家比較細膩,能夠輕易察覺到他人的目光。她說在半年前,她察覺到被人跟蹤,報警后一無所獲。
“當時我還以為是我報警起了作用,過了幾天就沒有那種被跟蹤的感覺了。”畫家仔細回想,“再之后,死亡櫻花案的死者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