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桂言埋頭扒飯,不敢再出聲了。
飯后,四人坐同一輛車回近衛軍駐扎營地。
“休完假我們還能回來上班嗎”桂言心神恍惚,“不會因為我的多嘴,我們被全體解雇了吧”
陸幽默不作聲當司機。
虞沉坐在副駕駛,側首望著窗外飛逝的街景沒理他。
傅炎熙杵額“你也像那群鬣狗機甲一樣被虞沉打傻了嗎太子殿下怎么會因為這種小事解雇我們我們只是得停職幾天接受調查,今天這可是刺殺啊。”
陸幽聽到這里,也張嘴道“不止是我們,全體近衛、侍官和殿下今天接觸過的所有人,都要被調查,調查完沒我們的事,就能繼續回來上班了。”
云尋嵐的行程一般很固定,而他今天突然改變行程了,路上竟都還能碰上刺殺,這就證明幕后人一定很了解他的行蹤。
“哦,不好意思。”桂言為自己的愚蠢道歉,同時感慨,“說起來太子殿下的氣場也太恐怖了,我在她面前都不敢呼吸,不知道狄克長官是怎么面對她的。”
傅炎熙佩服他“不敢呼吸你還敢打聽三殿下的事”
桂言委屈巴巴的“我實在擔心三殿下嘛。”
“虞沉,你和三殿下坐一個車的。”他從后座探出腦袋,去問前座的虞沉,“你覺得三殿下他是真的沒事嗎”
“別打聽了。”虞沉說。他已經開始懂裴行庭被自己追問云尋嵐到底生的是什么病時那種煩躁感了。
他道“太子說三殿下是腦震蕩,那就只有腦震蕩一個結果,誰來問都一樣。”
桂言悵惘嘆氣“這個道理我肯定懂啊,我就是唉,我不問了,你們放心,我也不會對外亂說話的。”
四人回到近衛軍營地,一下車果然就接到了全體近衛軍放假兩天的通知,并且狄克給他們放的竟然還是外出假。
不過近衛軍里沒一個人有心情外出休假,都待在營地里。
傅炎熙、桂言閑得無事可做,每天一到飯點,便讓陸幽和虞沉把他們手里的斗魚也帶到食堂去,將四個魚缸擱一塊放著,給斗魚們培養兇勁。
姬柏和頂替了周舜位置的新aha近衛竹水衾瞧見后,好奇走近傅炎熙他們的桌子。
他們嘴巴都沒來得及張,傅炎熙就迫不及待道“誒你們是怎么知道三殿下送了我們斗魚的啊”
桂言附聲“是啊是啊,送了我們你們沒有的斗魚。”
姬柏和竹水衾“”
嫉妒淹沒了姬柏和竹水衾,兩人默默地來,陰暗泛酸地走了。
而傅炎熙才爽了兩分鐘,又耷下眉毛,趴在桌上神色憂郁“我之前還想著等能放外出假了,我一定要去艾莉安西婭買荔枝玫瑰冰淇淋吃,而且一定要花虞沉的錢買。”
他瞪虞沉“這是你聽那聲爸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瞪完趴回桌上繼續憂郁“唉誰知道現在放假了,我卻沒心情去吃,等下次吧。”
虞沉瞥了一眼那條養到現在從未見過正臉長什么樣,只會用屁股對他的藍斗魚,食言道“別等了,我不會請你們吃的。”
此話一出,陸幽馬上看向虞沉。
桂言也睜大眼睛“虞沉,你想欠我們債不還”
“還,還你們十倍。”虞沉點開光腦給他們加錢轉賬,“去吃點其他東西,別吃那個冰淇淋了。”
傅炎熙先把紅包收了,才說“我就不,我不僅要吃,我還要吃十個。”
桂言跟風“我自己加錢,吃一十個。”
連陸幽都挑眉,言簡意賅“三十。”